商明宝咬着唇娇羞状:“虽
“瞎,耳朵还可以用,”商陆逗他,像走条纤细但柔软钢索,总在刚刚好尺度上,“你不经常叫名字,刚才叫声,现在可不可以再叫声?”
喉结滚动同时视线已经瞥开,柯屿咽下那两个字,改口:“不要。”
商陆又失笑,勾起唇角始终未曾放下,“好,没关系,时间很多。”
商明宝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噔噔噔跑到两人眼前,要柯屿给穿搭打分。商陆在男性中有多亮眼,她在女性中就有同样亮眼,披个麻袋都好看身材和脸蛋,柯屿衷心地打满分,小姑娘欢天喜地地走,走两步又退回来,拉住商陆胳膊起身:“过来——过来!”
兄妹二人走,偏厅落入安静,柯屿口气深深地舒出同时才后知后觉地察觉……他怎这紧张?只要跟商陆单独相处,他神经就不自觉紧绷,几乎失去所有惯常从容。
斜视。柯屿猝不及防地抬头,疑心自己听错:“你说什?”
“说,今天晚上别走,吃过饭以后陪你读剧本——你明天什工作安排?提前吩咐司机准备。”
“商陆你——”柯屿顿住,想教育他“不能这样”,商陆不避嫌,当着秦姨面说:“对你就是这样。”
鎏金细瓷茶壶被轻轻搁下,秦姨双手交握轻轻鞠躬,商陆慵懒而小幅度地挥手,人退下,他才继续说:“从丽江那天晚上到现在已经过星期,你到底什想法不知道,但已经充分认识到,不能惯着你。不能你说冷静就冷静,说保持距离就真保持距离,你跑得又快躲得又彻底,所以,”他勾唇,“别怪强势。”
柯屿抿口茶,心里乱糟糟反映到眼神里,他不敢看商陆,味地盯着茶碟上手绘翠鸟,“你只是请演戏,已经答应你,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
只要有商陆在空间,他就有种无从逃脱被捕获感和……近乎溺毙焦虑。
商明宝关门前特意看眼,见柯屿似乎很放松地闭目倚靠着沙发,才轻手轻脚地虚虚掩上门。
“你搞什?”
话音刚落,商明宝垫脚捂住他嘴,“好哥哥,亲哥哥,你记得帮问问小岛哥哥那些黑料是不是真。”
商陆挑眉,拽住他妹纤细手腕:“你不是言之凿凿千真万确假赔十吗,怎,不是真你嫁给他?”
商陆两手搭膝垂首坐着,闻言笑着摇摇头,“你真谈过六次恋爱?”
柯屿神经绷紧,警觉地问:“怎?”
“没什,你好可爱。”
可爱两个字不常出现在对柯屿评价词库里,除粉丝戴着八百米厚滤镜会说他可爱真性情外,在他自认知里,柯屿这两个字意味着冷漠、生硬、浅薄、潜规则和万事无所谓,充满着硬邦邦不解风情——总而言之,和「可爱」是反义词。
可爱评价让他无所适从,他只好捏着茶盏,冷硬地说:“年纪轻轻什时候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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