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屿把被子扔给他，
点温柔劲儿都没有，接着他在身边坐下：“怀疑人生？”
“没有。”见柯屿似笑非笑
眼神错不错地盯着，承认：“点。”
“跟你说
娱乐圈没有性向这个东西，就算你真喜欢男，也没什
大惊小怪，何况多是气氛到随便玩玩。”
“气氛到……”商陆哑声问，“随便玩玩？”
柯屿支着腮：“你以为剧组夫妻只有男和女？两个男也有。”
商陆笑声，扣住他手腕：“逗你。”
柯屿被他扣着手圈在怀里，又被居高临下盯视，整个人紧张和无所适从,bao露得彻底，商陆看着他眼睛：“对不起，之前你问
，是不是不会对你再有第二次幻想。”视线下移，停留在他淡红嘴唇上，“现在看来，好像失败。这次幻想更糟糕。”
柯屿终于受不住，低声说：“……别说。”
商陆捂住他眼睛，压着他耳廓说：“虽然很想吻你，但不想出于冲动和欲望欺负你——把眼睛闭好，听到关门声后再睁开。”
柯屿握住他小臂：“你去哪里？”
唇瓣贴着触觉鲜明深刻，柯屿浑身如过电般，只觉得被亲吻耳侧烫得受不。然而商陆只是触即分便抬起头。柯屿下巴仍被他轻柔地掐在掌心，这个自曝谈过六次恋爱被粉丝大呼“看就好会”男人此刻紧张地闭着眼，连睫毛都在颤抖。
“喂。”商陆轻柔又随意地用气息唤他声。
柯屿睁开眼睛，商陆近在咫尺地凝视他，好心提醒：“你脸好红。”
曲起指侧从脸颊轻轻滑过，不像挑逗，像在本正经地感受。
柯屿：“……”
“你……”
“没有，不过也不是第次被同性亲。”柯屿轻描淡写，手在他肩膀上搭下，“你说，大晚上不睡觉容易情绪上头做些傻事，何况你几天没睡？”
商陆认真说：“昨天睡
“客厅。”
掌心有痒意，是因为柯屿眼睫睁开而扫过，商陆仍捂着：“乖，不想让你看到不雅观画面。”
柯屿懵懂地闭上眼睛，手掌移开，带走灼热温度。灯光刺着苍白颤抖眼皮，少顷，听到门拉开又拢上声音。柯屿慢慢睁开眼，拽过被子裹住阵颤过阵身体。屋子里没有别取暖措施，阿婶给他们准备两床厚实棉花被。过几分钟，柯屿抱起其中床走到客厅。
商陆坐在简陋沙发扶手椅中，高大身影与之格格不入。长腿屈膝手肘搭着，十指深深地插入发间。柯屿抱着被子倚着门安静地看会儿，若无其事地笑声：“喂，傻子。”
傻直男闻声抬眸，眼眶看上去被刺激得有点红。
想打人。
“柯屿，你是不是也没那直。”
“也？——没大没小，叫哥！”
商陆咀嚼着这个字，挑挑眉：“你确定要要叫你哥？听着很助兴。”
眼看着“哥”字就要出口，柯屿眼疾手快把捂住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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