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屿迟疑
下，“介于爱和恨之间，很难厘清，很有占有欲。”
商陆在他身边坐下，“你能看穿
，菲姐都能看穿。”
“什
意思？”
“飞仔对她病态感情、他个性，她全部清二楚。”
柯屿好像有点明白过来：“所以……”
柯屿攥着拳，肩背颤抖，向前脚步用力到“菲姐”几乎拖不住。
商陆换回正常语气：“然后呢？菲姐还有百多字台词，你要怎演？”
柯屿从戏中抽离，气氛消沉下去，良久，他回眸看商陆眼，笑笑：“很糟糕是不是。”
商陆想想，“不要浪费你这精准身体控制力和塑造力。”
“听着像夸
。”柯屿勾过凳子坐下。
柯屿重新在火塘边坐下，刚才让他胸闷气短气氛荡然无存，他拨弄着烧得通红柴火：“你说得对，说开就没有暧昧。”
商陆仍站着，好像没有回神。直到柯屿又“喂”他声，他才跟着坐下。剧本展开，顿顿才说：“看你下午发给作业——”
柯屿打断他：“那以后你再看拍激情戏吻戏，是不是就定不会有幻想？”
商陆怔，还未回答，柯屿帮他说出口：“肯定不会，对吗。”见商陆点头，他搭着腮，漫不经心地抿起抹笑：“也是，只有gay才会对这种事情再地有反应，你这直，当然不会有第二次——好啦，”他扔下火钳，“说回剧本。你看作业，想说什？”他剧本没有带出来，只好坐到商陆身边，与他看同份。
“演给。”
“所以，她每个字每句话，都不是随随便便地讲出，而是循序渐进步步为营。你看——”商陆转开钢笔，“首先是家,bao，其次是烂赌，接着是金钱纠纷——阿虎直找她借钱，甚至要比她重新出去卖——
“是夸你，很多演员连控制五官表情都做不到，准确地传递情绪对他们来说很难。你很精准——虽然只是在流于表面模仿，但最起码说明有深造能力。”商陆举起剧本：“段文本信息和情绪，除只看字面意思，你还要学会去找到隐藏在海面之下那十分之八潜台词。唐琢是个成熟编剧——首先问你，菲姐是个什角色？”
“成熟、风尘、魅惑、善于利用和操控人心。”柯屿答得很快。
“飞仔又是什样人？”
“简单、偏执、轻信、对爱情还抱有幻想。”
“好，那飞仔对菲姐又是什感情？”
“给句台词。”
商陆卷着剧本：“阿虎打，他不是人，你看胳膊——你看这些淤青——”
柯屿把扣住他胳膊，猛地将人拉至眼前，眼里流露出难以置信和愤怒，眼眶微红。
“他还赌博……输光钱就找出气——”
五指用力，几乎掐进商陆胳膊，抿着唇呼吸灼热沉重，接着豁然起身，商陆抓住他，继续读着对白：“只要有人看对笑跟讲话，他就打，骂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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