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不要跟资本讲道理。如果到
法庭，这是两个资本之间
交锋，而不是
跟你。”
柯屿点点头，淡漠地点起
支烟，似笑非笑：“你这
自信，那这边口咬定你是抄袭呢？对于个创作者来说，抄袭罪名是致命，而且在这件事上，你根本没办法自证。为摘出自己，定不会帮你。”
商陆失笑：“好狠。”
柯屿抱胸掸掉烟灰：“彼此彼此。”
也没有结局，但是飞仔和菲姐两个人物交集和曲线已经曝光，「坠落」上映，提前观影媒体观众马上就会在舆论和评论上进行联想，如果那个时候再解释，你们片方就会陷入被动——说句实话，唐琢以前编剧作品已经全部拉过——”
柯屿震惊：“全部？你没睡觉？”
商陆笑笑：“熟练话拉片其实很快，是没睡觉，不过主要还是在看你——”
柯屿：“……”
商陆慢悠悠加上尾缀：“——作品。”
“好，那现在给你方案。首先，会向唐琢和你道歉，这部短片会放弃欧美艺术院线展映，第二，它在华语圈传播已经无法避免，既然是同个人物人生片段，建议把它作为电影先导片，这在电影届倒也不算孤例，只要唐琢愿意，这部片从今以后就作为「坠落」附属品存在，放弃切版权。第三，你在宁市中心公寓好像在急着脱手，两千八百万远低于市场价——这样，按溢价四千六百万交易，房产归，钱归你，你可以拿出部分溢价去给片方做宣发人情。”
柯屿慢慢站直身体：“你疯？”
什毛病，刚才威胁得势在必得，扭头就用最自损方式私。
半晌“……这
柯屿冷眼：“所以呢。”
“他不行。有想法，可以做很好开头和中段，但所有作品全部烂尾。他喜欢做冗杂累赘隐喻象征和目然对比设置，很无聊，而且媚俗。你看过完整剧本，说得有没有道理，你应该有数。”
柯屿想辩驳，但最终沉默下来，只不客气地说：“没有你这好审美。”
商陆接他嘲讽：“你提前曝光他剧本，就算他不找你麻烦，投资方也会找你麻烦。这个问题本来是死局，他们可以来告，但某种层面来说——柯老师，也是受害者，对不对？”他温和地注视着他，目光并不移走，直到柯屿终于与他视线相碰，并点点头。
“当然，你当初答应是因为信任、信给绝不曝光承诺，所以主要错误还是在。听黎海遥说你要跟见面，已经让他约时间，没想到在这里提前见到你。如果要打官司，坦白说，你们吃亏。咏诚是香港最好律所，商家是他们最大客户，这个事情发生，从昨天早上到今天下午，咏诚已经给几套方案。真打起来，电影无限期延映，公关团队将会把每场庭会反复曝光，「坠落」这部片，所有细节都会被嚼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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