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残缺
漂亮，可只有他才知道呢。
门被无声掩上，不知道什
时候，阿州已经带着两人退
出去。汤野抵着下巴，笑容像浮着面具：“小岛，
给你机会，”语气温柔而魅惑，“告诉，那个导演是谁？是谁——敢把你拍得这漂亮。”
裤……”
汤野伸出手，蹙眉道：“拿来。”
哆哆嗦嗦地递上。
递得慢。
“——拿来！”
汤野对这些胆战心惊目光视若无睹，带着笑耐心地解开扣子，又披上柯屿肩膀。
衣服穿好，他站远两步欣赏。
真漂亮。
他就是这样，从头到尾都漂亮，穿什、做什表情都漂亮。
他还有病，那些病，让他变得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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