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注意力从商陆身上转移，“沈医生约好
吗？”
盛果儿心里
沉，看着他靠在沙发上
模样，不情不愿地回答：“约好。”
搭着额头手背挡住室内灯光
柯屿没有点进去，看完这行字也没有回复，只是退出程序，将手机交回给盛果儿。
“怎
？”盛果儿直觉敏锐，只觉得眨眼功夫，休息室里气氛就冷淡不少。
“把这个账号从你手机里移除吧。”
“不跟？”盛果儿怔愣。
“不跟。”
史嘉文：“……”
综艺效果拉满，施蕊笑得都东倒西歪，史嘉文无奈地说：“都说你是主持人杀手，
现在很同意。”
到休息室，盛果儿帮他拉开椅子，问：“真六次啊？”
柯屿反问：“你觉得呢？”
盛果儿试探地问：“……十二次？”
对方肚子火硬生生哑住。
柯屿录制节目时，盛果儿就在后台待命。这是个恋爱观察类综艺，柯屿是这期飞行嘉宾。节目开场老规矩，让几个常驻MC猜他谈过几次恋爱。众人在板子上亮出猜测，镜头扫过，现场观众笑疯——
没有个人写在五次以下。
柯屿淡定从容，微微笑很无奈：“在你们眼里就是这样子人啊。”
常驻女嘉宾施蕊捂心口大呼小叫：“你们看你们看，又来！就是这样！真就很天然！”
闭着脑海里回忆起节目对话。被观察对男女嘉宾聊天，施蕊断言道：“你看，这个男肯定对她没兴趣。觉得他可能更prefer二号女嘉宾。”
话出，几个嘉宾都问为什。
“他跟小艾说每句话都不像要她接样子，每句——注意，是每句都是话题结束。小艾如果要跟他继续交流话，就必须反复自己起个新话题，真很累哎。”施蕊分析完，不忘cue下在场这位“谈过六次恋爱”话题中心，得意地问：“对吧小岛？”
柯屿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他刚回来没周，先是给代言轻奢鲜花品牌八厘米星球新店站台，继而又飞到上海录制这档综艺，口气没来得及喘，后天就该进组。
他确从容得不得，对男女都是。
柯屿笑笑，没说话，只吩咐她：“手机给。”
盛果儿有时候也不太搞得懂她这位老板。私人邮箱向来是保密，前些天却忽然让她来打理。可内容又不准看，只让她注意推送通知。盛果儿问：“您自己不是装APP吗？”柯屿轻描淡写：“卸载。”
盛果儿把手机递给他，果然有封未读。
不用点开就看到正文预览，言简意赅行字，「好多，感谢关心。」
主持人史嘉文问：“所以呢，小岛今天可不可以给们节目组个面子，首度公开曝光他恋爱经历是——”
“六次。”
镜头扫过，柯屿搭着二郎腿，嘴角凝着抹云淡风轻戏谑。
史嘉文掩嘴：“你好坦诚。”
柯屿：“不，还是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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