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拍
什
，
次性说清楚吧。”柯屿抿着烟，有点无奈，但也不算生气。
商陆很诚实：“士多店。”
柯屿面无表情地看完，只夸：“手机不错，不过有云台
话更好。”
商陆这趟纯为采风，切影像记录只当素材，并没有带专业设备。
“买个云台吧。”在他怔愣当口，柯屿已经自顾自向前走去。
柯屿不信：“你不是想当导演吗，怎会不解娱乐圈？看电影时候，不会注意角色演员吗？”
商陆认真想想：“
只关心镜头语言，演员当然会注意，但仅限于角色。”
他身上有股坚定自信和高傲，谈论这些时候，好像他不是个傍富婆籍籍无名住廉租屋待业青年。柯屿忍不住说：“你还真是自信。”
“当导演当然要自信，不自信对于导演来说是个灾难。”
柯屿笑笑：“等你面对屋子大大小小制片人经纪人出品人明星赞助商时，就不会这想。”
那些惨不忍睹表现。
柯屿目光在夜色下闪过抹慌乱，喉结滚滚，他难以启齿般问：“可以再看次吗？”
商陆把手机塞进他手里：“好。”
「她声音不怎好听……」柯屿认认真真从头看完，不过二十秒片段，还是这样乱七八糟光源光线，这样简单设备……但他确定无疑，这是他几千场戏里，表现最好场。
很奇怪，到底哪里出问题？
商陆后知后觉：“……你答应？”
柯屿并没有回头，只是抬起手扬扬：“仅限于讲完这个故事。”
等洗完澡，他又突然想起来，擦着头发敲商陆门：“喂，拍归拍，不可以外传。”威胁语气像是开玩笑：“不然就告你侵权，告到你有钱女朋友也赔不起程度。”
商陆“嗯”声，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这有点难。”
柯屿扫过笔记本上logo，“怎不找她当主角？她漂亮，也有钱，你把她拍出名，两个人可以直搭档。”他善解人意地为他想出路。
大导才有自信资格，即使到栗山那个级别，也还是要受人掣肘。
说到底，大家都不过是条生物链上环。弱肉强食，地位高压制地位低，地位低再去找更底层茬，层吃层，层剐层，还有什自信坚持可言。
商陆看着他：“你很解？”
柯屿胡扯：“看综艺知道。”
商陆失笑，跟上他并肩而行。两人走得不快，到之前柯屿抽烟地方，商陆说：“那天在这里也录段，不过最开始不知道是你。”
“做主角。”商陆再次说，开点玩笑：“你看，可以把你拍得很好看。”
心跳瞬间失控，柯屿仓促转身：“那是本来就好看。”
“嗯，像明星。”
“哪个明星？”柯屿心慌意乱，因为在镜头里表现太过意外，他手冰凉，甚至微微颤抖。
商陆失笑：“抱歉，对娱乐圈不太解，真有明星长得像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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