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
，白灼吧，蚝烙、炒花甲、番薯叶，姜汁芥兰，今天有东星斑吗？”
老板忙点头：“有，有，早上到
。”
“好，再加
份卤水拼盘份鹅肠，份水蟹粥。”
“吃不完。”
柯屿利索地拆开碗筷：“多吃点。”
“两次”格外重音，“仇家”又带着戏谑。
烦人透。
“好好好，行行行，请你吃饭，请你吃饭好吧？”
饭店不好找。商陆跟在他身后穿过三个五个七个巷口，路过无数家天南海北各种饭店小吃摊夜宵棚，终于忍不住问：“喂，请问你是还不饿吗？”
柯屿抛给他根烟：“快到。”
商陆这次没敢再轻易松开他，“再等等。”
柯屿便就着被禁锢在怀里姿势经受审问。
“小岛是你？”
柯屿硬着头皮说：“艺名。”
商陆挑眉：“两个女高中生追你做什
？”
在心脏停止跳动瞬间，嘴唇在距离商陆厘米地方停住。
个绝妙借位角度。
脚步在巷口戛然而止，只剩下诡异喘息声。不知道过几秒，两个女生互相推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打扰”边跑出去。
商陆松弛下来，回头看到她们穿校服背影，“柯老师，这就是你仇家？”
他凑得很近，声音低沉有调侃笑意，呼吸热气几乎就轻呵在耳侧，有香味。
“吃多点笔勾销？”
柯屿笑声，“弟弟这聪明。”
商陆跟着他烫碗洗筷，动作生疏。柯屿看两眼，耐心告罄对他招招手：“给
。”
商陆接住：“不会抽烟。”
他不说“不抽”，而是“不会”，柯屿被措辞微妙地可爱到，似笑非笑：“不会啊，教你。”
最终是在靠港口地方进家潮汕餐馆。不大铺面里只摆五张桌子，老板显然对柯屿眼熟，当即从柜台后迎出寒暄：“今天好像晚些嘛。”
柯屿点点头，拉开椅子：“生腌虾——等下，”看向商陆，“吃过生腌虾吗？”
“没有。”
“她、她们……”能有什正当理由！柯屿闭起眼睛，破罐子破摔地说：“她们妈妈是顾客！”
商陆：“……”
失敬。
柯屿用力推开他：“谢谢滚开。”
“就口头感谢？”商陆慢悠悠跟上，得寸进尺：“可是帮你躲两次仇家。”
耳尖莫名便烧起来，大约是谎言太蹩脚缘故，刚才还恬不知耻要求“亲”人此刻却连头都不敢抬，只是推他把咬牙切齿说：“起开。”
商陆退步，还想再奚落两句，余光闪，却是那两个女生去而复返——
“别动。”他沉声，手将柯屿猛地按进怀里。
猝不及防瞬间，对方鲜明灼热气息瞬间霸占所有呼吸。柯屿瞪大眼睛，耳边只听到商陆高冷近乎于凶声音：“看什，滚。”
又是阵推搡着跑远脚步，晚风中，只听到两道女声憋笑互相埋怨：“都告诉你不是啦！小岛怎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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