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很操顿般能乖三天,夏乔安安静静地伏在他肩膀上,困倦得马上要闭上眼睛,呢喃着:“你以后对小孩肯定很凶!”
“不会用戒尺打他屁股。”晋哲郁拍着他背说,“只会打他手掌心。”
夏乔腰不受控制地往下塌,屁股上肉都被打得震颤出波伏。他从小就没有爸妈,在福利院里最懂就是装乖,没被体罚过。
这种像是被长辈教训羞耻感席卷全身,夏乔脖子和耳朵都红透,他忍不住仓皇地躲闪起来,发软着四肢往前爬着。
闪躲让Alpha更不快,又被勒着腰再次抱回来。
在意识不清时候,又被抱着和晋哲郁面对面,额头抵得很近。晋哲郁那些掩藏在心中阴暗情绪,bao露无遗,眼神黑沉得像是要把他吞噬:
“你再敢跑……再敢红杏出墙……”
式。”
“啊……别!”
痛感伴着莫名爽感,从尾椎下子蹿上来,如果夏乔真有耳朵和尾巴,可能现在都已经炸无数次毛。
“啪!”
这次打得疼点,甚至扇到他脆弱大腿根部,夏乔连叫都叫不出来,又非常可怜地呜咽声。
“就把你掐死在床上,再自尽。”
夏乔被他这个表情吓得清醒瞬。
晋哲郁像是照顾个漂亮洋娃娃,帮他把卷在腰上裙子点点放下来,湿透溅着斑斑点点,收拾不回原来干爽整洁样子。
“很爽吗?”晋哲郁抱着他,问道,“你猫尾巴都湿。”
“不是猫,哪里来尾巴。”
“怀孕还不安分,声不吭地就跑出去。”
晋哲郁冷笑声:
“两次。”
“有事没事对着甩脸色,对别男人又笑得那开心。”
他说着说着手臂上青筋都凸出来,下手力气又忍不住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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