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脚站立,脑袋塞在翅膀里鹦鹉晃晃,红色嘴巴咂咂,似乎被
顾湛:“已培养完毕。”
时意:“…你在开玩笑?”
顾湛把薰衣草插在自己胸口,挑眉低低笑,“都把房间让给他——”
潜台词是,都把房间让给它,对它那好,你说们有没有感情?
时意竟然无言以对。
鞋子送你:)
哈士奇竖起耳朵,脚步声渐行渐远,咔嚓声过后,房间里安静下来。
床底慢慢露出只狗头,左右看看从床底钻出。
哈士奇:人呢?
清寒月光有几分朦胧,笼罩在薰衣草花海上,像层清透纱衣,带来和白天不同美。
鹦鹉轻轻在她手心着着,时意略感痒意,弯弯眼睛。
鹦鹉话瘾上来,在笼子里翻来覆去叫美人,偶尔还要加句晚上好,时意被它逗眉开眼笑。
时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听着它声又声东北话,忍不住睁开眼——没看出来它还是个小话痨。
良久没有动静,哈士奇眼泪流下来,在顾湛从卫生间出来前,识时务者为俊杰,夹着尾巴钻进床底。
顾湛走出卫生间,原本扒在门前二哈不见踪影。
分刺耳。
顾湛垂眸,把所有窗户都关上,心情很好走去洗漱。
你随意,能出去算输。
哈士奇不知道自己求救声音被人为阻断,眼睛怼到门缝处,舌头伸出,声音听上去凄惨而急切,呜呜咽咽,铲屎快来救你小可爱。
哈士奇声音经过两道隔音防护,传进时意耳朵已经若有若无。
哪里都不对,偏偏无法反驳。
她扶额,男人眼神里满是笑意。
他说是真话。
之前他看顾臭臭不顺眼……现在被关在房间里出不来顾臭臭却挺可爱。
顾湛卷起袖口,露出小截有力手臂,手掌按在窗户上。
不远处海浪哗啦啦地冲上沙滩,又卸去力道退回去,偶尔打在石头上,溅起朵朵浪花。
男人伸手掐朵薰衣草,越过客厅走到时意屋后,熟门熟路打开窗户。
时意仍未睡着,目之所及处,男人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喉结和小节皮肤,莫名显得诱惑。
时意:?
她把眼睛□□,“不是要和顾臭臭培养感情?”
他目光在屋子里漫不经心打量周,落在摇摆床单儿上,修长手指颗颗解开扣子,喉结微微滚动,尽显男色诱惑。
漆黑床底哈士奇眼睛反射着光,看着男人拖鞋,尾巴甩来甩去,犬牙跃跃欲试。
等外界安静下来,顾湛准备去找自己老婆时,就发现自己拖鞋不见。
…猜也能猜出是谁。
顾湛不为所动,拆包狗粮,尽数倒在狗盆儿里。
时意站在笼子逗鹦鹉,颜控鹦鹉很乖,用小脑袋蹭着她手指。
“美人,美人。”
时意侧耳听听动静,顾臭臭声音又没,她红唇嘟嘟,点点鹦鹉,“算。”
闹去吧。
顾湛总不至于虐待顾臭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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