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久没有全然放松
“比不上你甜。”
陈念眨眨眼,纵然他已经在很努力控制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完全将胡乱上扬唇角压住。
这是段很正常调情,按理说应该让人脸红心跳,为什现在被他俩演绎出来,会显得那搞笑呢?
不,不是他问题,调情这种事,他早就熟练到信手拈来,问题肯定是出在沙弗莱身上。
不过他又觉得好像也不是这回事,要是沙弗莱对别人说类似话,对方肯定会被苏得浑身发软,手足无措,比大太阳底下井盖还要烫。
温暖汤池里,就连体温上升都变得不易察觉。
雪莉酒味道和以往相比,似乎又多几分醇厚,但主调仍是陈念最喜欢清甜酒香。
陈念直都有听说,随着人不断成长,信息素也会有微弱变化,少年是大多轻盈,往后会因心境变化,产生微妙不同。
陈念双手攀在沙弗莱肩头,故意放轻语调,带着勾人尾音,轻声道:
“你好甜。”
生意外,就带着兄弟俩当中其中个就此离开,隐姓埋名,并未指明需要是谁。
就证明在陈蔚看来,兄弟两个互为备份,由他认领回来儿子们,样重要。
所以在想明白这点后,陈念就完全不介意。
顶多就是相比于哥哥他更倒霉些,出生之后两次遭遇被寄生异形攻击,差点丢掉小命。
热气氤氲,将周围蒸腾成朦胧,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全然放松。
“笑什?”
“不知道,就是觉得蛮好笑。”
陈念双手揽着沙弗莱脖子,指腹蹭着后颈侧小块皮肤,Alpha不像Omega在那里留有腺体,所以他曾经咬下齿痕已经消失不见。
但真正印记,早已烙在彼此心中。
最开始只是轻轻碰,然后逐渐加深,成为个真正吻。
沙弗莱微微怔,仿佛回到数月之前夜晚,他那时还不知道陈家双子已经悄然互换身份。
晚宴结束,他带着微醺陈念回去白塔,被少年蹭在身上,与耳边低声调笑句“好甜”。
那个时候他震惊得无以复加,手足无措,被狭小车厢里浓郁晚香玉味道勾心神恍惚,吞小半瓶抑制剂不说,还做晚上旖旎梦。
只是现如今,沙弗莱可不会再表现得那纯情。
他手揽在少年腰间,手掌在浴巾边缘危险地摩挲着,面对那双含着狡黠笑意琥珀色眼眸,把这句话原模原样还给陈念。
从电幻神国到坍塌月光,世界深层展现在眼前,惊心动魄之后,心中留下,只有探索带来满足。
陈念懒懒眯着眼,少年微湿额发向上撸起,露出光洁额头,他嘴唇湿润,无意识中张开条缝隙,如同在期待将什含住。
偶尔有水从他乌黑发梢滴落,划过圆润肩头,最终悄无声息没入水面。
水面之下,是围在腰间浴巾,以及两条交叠腿,膝盖处泛着微微粉。
不知是谁先触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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