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听你半天没动静,想清洗下。”
“哦,好。”傅天河挪挪,给他腾出地方。
陈词却并未如他所说,清理身上痕迹,而是盯着些许局促Alpha,问:“为什不再标记?”
方才少年散发着芳香后颈就在他唇边,傅天河只需要张开嘴,简单地咬下去,就能再度完成临时标记,但他用尽所有理智和意志力,生生忍住。
他不想给九月带来可能出现痛苦,就像他次次地假装听不懂,拒绝Omega做到最后提议。
从前傅天河甚至都摸不清九月是不是真也会有欲望,还是说少年只是单纯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做这件事。
直到他听到Omega被他掌控喘息,那双从未流过滴泪眼眸泛上生理性湿润,傅天河才终于确定,九月是喜欢。
但九月不会知道,结束之后他借口去清理,进入浴室之后会像个无可救药变态样,将手上饱含晚香玉甜蜜流淌尽数舔去。
那是难以言喻全身舒畅,让他眼睛深处不再发出疼痛。
傅天河觉得他定是疯,他不敢想象,如果九月知道会有什样反应。
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他望着舷窗外海面,道:“明天中午应该就能到。”
傅天河并不言语,他同样默默地坐起身,揽着陈词肩膀,如果可以,他多想让这段航程无休止地永远进行下去。
然而时间是最无情存在,从不会为谁驻足。
接下来好几个小时,眼部不适都再也没出现。
傅天河惊讶地发现他症状真缓解很多,因为和九月亲吻。
“你爱吗?”傅天河轻声问。
“不是很懂。”陈词如实回答,傅天河每次都会从他这里得到同样回答。
陈词很努力地想要弄懂,但那从幼时起就裹在他周身膜牢牢阻滞着,将外界传来所有刺激全都层层过滤,最终递送给陈词时,已经什都不剩。
他心中就只剩下片荒芜寡淡。
陈词很喜欢和
不,可能少年并不会在意,因为林中小屋里,九月就最先品尝过他们两个人东西,带着几分探究和好奇。
傅天河渴求来自九月切,唾液,鲜血,皮肤上薄薄汗水,都想要囫囵吞入腹中。
也许症状缓解只是回光返照,但姑且把这当做最后狂欢吧。
他正苦涩地想着,浴室门突然被打开。
傅天河吓跳,他立刻从马桶上站起身,迅速将手背到身后,紧张问道:“怎?”
原本他就经常忍不住地想要触碰少年,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傅天河想到两人最开始只是单纯嘴唇相贴,都足以让心跳和呼吸都疯狂加速。
如今,他们都变得更加难以满足。
快艇之上,是绝对私密场合,头顶是天空,周围是汪洋,除他们两人和条狗,再无拥有智慧其他生灵。
唯有月光、夜色和晚风,知晓究竟都发生过什。
他诚实恋人从不会隐藏自己真实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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