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
想听自己弹琴吗？
陈词搞不懂，他抬手用力捏紧口罩
软杆，又向下压
压帽檐，确定整张脸只露出
双眼睛。
“九月，可以吗？”Alpha语气越来越软，声音越来越低，比起请求，听起来更像撒娇。
还是头次有人用这种语调和陈词说话，陈词有点应付不来，匆忙地点下头。
太好！傅天河精神震，就看到陈词深吸口气，迈步走出人群。
“你要去试试吗？他们弹得都没有你好。”傅天河怂恿道。
陈词摇头：“人太多。”
傅天河：“咱戴着帽子和口罩，又没人能知道你是谁，去试试嘛，之前
们在外壁挂，架破钢琴你都能弹得那好听，用这个岂不是更厉害。”
陈词不吭声，继续在人群中观望，他听到身边有人说什“路恒少”，“巡演会”之类词，大概明白。
应该是有个顶层演奏家来地下城做巡演吧，钢琴放在这里，也能起到宣传作用。
确定K41已经稍微适应房间里环境，陈词跟着傅天河去到他房间，同吃过他带来晚饭。
其实陈词不太想再出去，刚把小狗抱回来，他觉得应该多多陪伴，尽快让它从心理阴影中走出，但看到傅天河期待眼神，拒绝话却突然说不出口。
最终陈词还是答应下来，和迫不及待Alpha同离开旅店。
傅天河所说钢琴就在条街区外广场。
中午他们从广场经过时候，还什都没有。
他赶忙跟在身后，看陈词来到钢琴旁边。
此时位老人刚演奏完，以目前医疗水平，人类青壮年时期被大幅度延长，直到八九十岁才会显示出衰老，这位白发苍苍老人应该度过整个世纪。
陈词等老人离开，才坐到琴凳上。
皮质琴凳上还留有前人温度，这让陈词非常不自在，视线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他想起实验室里被隔着好几层玻璃观察日子。
明明在拉尔营地，他也被几十名
傅天河还在劝说陈词，他真很想再听九月弹上几曲。
虽然他很满足于前天那场只有他个观众演奏会。
但九月这精湛琴技，不去显摆显摆，实在有点太可惜。
陈词对上那只黑色左眼，傅天河脸上明明带着笑意，他却在满是期盼眼瞳深处，窥见几分特别神色。
有点可怜巴巴。
黑色三角钢琴立在广场中央，比起普通钢琴，它体积更大，也更重些，般用于演出或专业人士使用。
陈词认出那是架斯坦威。
这样昂贵钢琴放在公共场合供人随意弹奏，显然还有其它用途。
个十三四岁女孩正在弹C大调奏鸣曲第三乐章，稍微有点错音，但整体表现在业余选手间算很不错。曲终，她扭头看向身边父母，带着羞涩笑意地从琴凳上起身。
有不少人被乐声吸引，在旁围观，研究所这片区域里住着人们大都家境不错，很多人都能稍微弹上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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