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有很多针孔,然后就是左侧肩膀处缝合伤口,有些流脓。
“先给它处理伤口,然后稍微清洁下,不然味道实在太重。”
傅天河拿过从超市买镊子和小剪刀,陈词稍微抱着K41,看傅天河小心处理伤口处乱七八糟缝线。
缝合很粗糙,线头潦草地打结,确定皮肉已经长起来,傅天河给它拆线,再清理掉流出脓水。
傅天河动作很熟练,甚至像专门宠物医生。
陈词足足等四十分钟。
那只直在轻微试探前爪,才终于惴惴不安地迈出笼门。
爪垫碰到地板,小狗下意识地回缩下,确定没有危险,才将身体重量慢慢挪到上面。
它小心闻嗅着,半个身子走出铁笼,试图去碰面前狗粮,又看看身边陈词,才试探着吃第口。
陈词伸出手,轻轻摸下它头。
声,傅天河在他旁边蹲下,才发现笼子门原来直都是开着。
纵然笼门开启,小狗仍胆怯地缩在里面,不敢向外迈出步。
它从出生起就被关进笼子,直在其中长大,大部分实验犬最快乐时候就是安乐死那天,因为它们可以从实验舱里出来,欢快自由地跑上分钟。
傅天河在笼子前方倒些狗粮:“给它点时间吧,让它慢慢地自己出来。”
那不断发抖孱弱四肢试探着想要迈出,却又不敢,怯怯地缩在笼子深处。小狗眼皮低垂着,声不吭,也许它至少应该发出些呜咽。
陈词问:“你会弄这些吗?”
“其实没什技术含量,以前都给自己缝合拆线。”傅天河随口回答。
听起来像受过很多伤样子。
小狗直在发抖,但没有挣扎,也不叫声,也许它以为这是场新实验。
把肩膀和腹
在碰到那刻,他明显感觉到小狗剧烈地瑟缩下。
陈词没养过小动物,但也知道首先应该尽量获取它信任,他下下地抚摸着小狗头,直到它转过来,用鼻子轻轻闻嗅陈词。
傅天河也放下手头工作过来。
“状态好像还蛮不错。”傅天河也摸摸它。
等到K41把面前狗粮吃光,傅天河抬起它前肢,查看它身上伤口。
陈词安静地望着它,为什会觉得胸口有点发闷呢?
傅天河坐在桌边,研究手里剩下几枚机械核心,忍不住注意陈词那边动静,他总觉得九月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要知道和九月相处这段时间里,他从没见过对方有任何明显情绪外露,九月脸上除平静就是面无表情,清冷得不似人间,无论面对怎样急迫情况,总是副游刃有余淡定模样。
他们刚刚带回来小狗确实很可怜,但也许是见过太多苦难场面,傅天河反而觉得还好,起码现在它被自己和九月收养,以后不会再受苦。
况且平心而论,还是生生挑出巨型乌贼还在跳动心脏会更让人不忍些,倒不是可怜原初生物,而是那种人对血腥场面本能性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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