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开两人背包,从里面拿出速食食品,煮起早饭。
香味逐渐冒出,傅天河鼻子抽动两下,醒。
他翻个身,就看到陈词盘腿坐在地上,正在做饭。
“早。”Alpha声音有点哑。
陈词:“早。”
清晨第缕阳光从缝隙里透出,陈词皱皱眉头,无声地睁开双眼,就看到傅天河近在咫尺睡颜。
陈词愣下,旋即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火柴棒营地。
Alpha微张着嘴,睡得无知无觉,像个小孩。事实上陈词很多时候都觉得傅天河就是个大小孩,虽然他比自己还要大上三岁。
就算睡觉,陈词也不见他把义眼取下来,按理说义眼片都需要每晚悉心保养,才能保持清洁度,避免眼部发炎感染。
昨天他们从莫姆手中救下拉尔营地所有人,雨下得实在太大,他们没办法回去,傅天河就骑车带着他来到这里,暂时避雨。
全都是关于陈念记忆。
他做二十四年来最大件错事。无可原谅错事。
他……对陈念生出不该有心思。
沙弗莱深吸口气,他将头低得更深,十指从铂金色发根间穿过,绝望地用力抓住,想要让疼痛把奔向深渊心拉回正轨。
然而哪里是那容易呢?
弗莱无法控制住身体反应,正如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去想方才还躺在他床上少年。
他可以想着任何个人样子去解决,但绝对不能是陈念。
……那是他未婚妻弟弟。
沙弗莱将脸深深地埋进掌心。
他很难不去思考其中含义。
睁眼就有饭吃生活实在太幸福,傅天河爬起来,揉着眼坐到陈词对面。
两人吃过早饭,他们没有太多交流,但彼此根本不觉得尴尬。
“走吧。”陈词站起身,将吃完空餐盒放到边。
傅天河明白他意思,点头应
夜过去,雨已经停,天空重新晴朗起来。
陈词无声地坐起身,只铺条被子在地上睡还是太硬,他背有点痛。
外面仍旧安静,大家累天,饥寒交迫,好不容易重返营地休息,自然不会起那早。
陈词蹬上鞋,站起身来,他稍微整理地上被褥,火在半夜就熄灭,他们湿透衣服也都已经烤干。
陈词穿好外套,有点饿。
沙弗莱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楚意识到,原来自己是个卑劣到无可救药之人。
他背叛陈词。
也对不起陈念。
更辜负两兄弟对他信任。
——他对最不能动心那个少年,动心.
沙弗莱不是傻子。
从他第次嗅到陈念信息素时候,就已经有所预兆。
他记得陈念俯身在喷泉水面啄饮澄澈模样,记得陈念宴会上挽着他手臂故作娇羞和温婉,也记得他揭开陈念身份时,少年凌厉和咄咄逼人,晚香玉气息更是如影随形,出现在每个旖旎梦中。
每个画面,他都清楚记得。
沙弗莱从来没意识到,短短个月,竟然能让他留下那多特别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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