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陈念好奇起来，他想
下，猜道，“啊，是通行证？”
陈词不答，陈念看他
样子，也知道差不多。
“好，那就这样定。”陈念拳砸在掌心，兴奋起来，“想想就好有趣啊。”
“对，这几天事情太多，可能有些没来得及和你说，
都按照你要求写进日志里，定要看！”
“好。”陈词答应下来，看到陈念激动模样，冷淡眼瞳中也流露出些微温暖意味，“也把事情都记录下来。”
“嗯？”
“你还想继续吗？”
“继续什
？”陈念啊声，“继续来回换吗？”
“嗯。”
陈念笑：“想当然是想啦，不过都无所谓，在哪里都行。”
说来奇怪，这明明只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如今聊起来，却像已经认识很久很久。
也许是因为住在对方房间里，观察到每处细节都在帮他们更好地解彼此。
直到陈念手腕上终端嗡声响起。
“沙弗莱在催。”陈念看眼，迅速回复个“马上”，对陈念道，“他在钟楼第层等着呢，们换回来吧。”
陈词点下头，兄弟俩迅速脱下衣服，进行交换。
饶是陈词不在乎这些，见陈念这样向着他，心中也忍不住生出些许陌生温热情绪。
这就是……家人吗？
陈念叭叭说阵，见陈词只是听，便用胳膊戳戳他，问：“别光听啊哥，你在地下城感觉怎样？”
陈词：“挺好，去看很多地方。”
陈念：“是不是没法和顶层比？”
“还问沙弗莱要这个。”陈念把长效通行证芯片从陈词终端里取出，放进自己终端，“带着通行证，正好到时候也能顺利上来。”
兄弟俩很快就合计好下步计划。
沙弗莱还在等着，陈词没有磨蹭，和陈念作别。
陈词：“下周这个时候，如果你想再次互换身份，就在这里等，假如顺利，你可以直在顶层待上三周。”
陈念见他没在开玩笑，也正色起来：“真吗？”
“嗯。”
“可这样你要在地下城住三周呢，真能行吗？”
“没关系。”陈词略迟疑，道：“还有人情要还。”
陈念穿上衬衣和灰色运动服套装，陈词低头系上皇家华服扣子，五天疯狂后，他们重新回到各自人生轨道。
但很显然，已经有很多东西被改变。
陈念没说，但陈词能看得出来，陈念很喜欢在顶层生活，也比他吃得更开。
如今让弟弟在感受过本应过着华贵生活后，再让他回去地下城，是不是算得上某种残忍？
“陈念。”陈词轻声喊道。
陈词却道：“不，挺喜欢下面。”
陈念惊讶道：“真吗？”
“嗯，还认识……不，没什。”
“太好，还担心你会不适应。”陈念松口气，没在意陈词最后改口。
两人坐在台阶上，说着这五天来各自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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