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着姜岱休息,陈念这才空闲下来,他脱掉衣服走进浴室,总算能洗掉这身乱七八糟味道。
热水冲刷着身体,陈念长长舒口气,带着些微颤抖。
晚香玉味道飘散出来,那是暗
如果不是身上还未散去Alpha信息素味道,更像是刚刚放学回家乖孩子。
姜岱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只道:“又喝酒。”
“点点。”
姜岱没有戳穿他,这浓重酒气,恐怕是亿点点吧。
从陈念记事起,两人就生活在起,姜岱独自人将他拉扯着在地下城长大,其中艰辛不言而喻。
陈念回到生活区,迈过地面上垃圾和污水,经过顶顶矮蓬,将无处不在争执和叫骂声甩到身后。
他推开满是锈蚀大铁门,走进楼道,灯又坏,他已经懒得再修。
摸着黑上到三楼,陈念抬手按在指纹锁上,识别通过,防盗门在面前应声开启。
他走进去,又经过虹膜检测和密码锁,才真正打开家门。
温暖灯光下子驱散楼道黑暗,陈念关上门,喊道:“姜叔,回来。”
,只留下晚香玉味道幽梦般萦绕在鼻畔。
“好。”
陈念伸出手,将德雷克轻轻推开,他随意拽把就快掉下去外套,朝着巷子另端走去:“那就明天见。”
陈念步伐轻快,转眼就要溜走,如果不是清楚听到他答应,这幅模样更像是毫不留恋。
德雷克赶忙想要跟上,他走两步,低头下头,看到自己正愈演愈烈变化,含混地骂声,终是没敢追到人多地方去。
陈念从很小时候就叫姜岱爸爸,但每次都会被制止,久而久之,也就按照姜岱要求,叫他叔叔。
只是在陈念心中,这就是他父亲。
“叔你早点休息吧,再看下去眼睛会受不。”
“好,这就睡。”
姜岱放下手中镜片,烧伤不仅在他皮肤上留下大片痕迹,眼睛也受到不小损害,这几年视力更是下降得厉害,只能借助放大镜完成工作。
正在书房中中年人抬起头:“今天有点晚。”
“稍微加下班。”陈念来到中年人身后,自然而然地抬手为他按摩肩颈,“家里药还够吗?”
“还够周。”中年人继续低下头,完成手里翻译工作。
他五十多岁模样,大半张脸和从袖子里露出手上全都是严重烧伤后留下疤瘌,相当可怖。
“正好再过两天就发工资。”陈念为他按摩着,完全不见在外面糜烂和美艳。
也就没能看到在转身那刻,Omgea眼中转瞬消失笑意。
陈念双手抄在口袋里,懒散地走在回家路上。
他哪里不清楚这些人心思,无非就是想在约会之后,就把他弄上床。
只可惜他们从没想过究竟谁才是被耍得团团转猎物。
不过去上层看皇室游行倒是个不错礼物,陈念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真正阳光,有谁会拒绝这样邀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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