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青儿知道。”
“你那次已经用过,为丁鹏流过。”
“青儿惭愧,青儿不够坚强。”
“流泪是弱者表现,门中人,没有个是弱者,们并不抹杀至情至性,只有至情流露时,所流泪才能为至尊大神所接受,而且,也定要至情中人,才能为门中人,你明白吗?”
“青儿明白。”
“为什要阻止他,丁鹏在路上所有表现,正在培养他自己魔性,那正是他往更深层进步表现,对这小子,太满意。”
他确是真满意,青青可以从他语气中听得出,而山神更为明白。
他追随老主人多年,从没有听过他对个人如此露骨地称赞过。
所以山神也像老主人样高兴:“太公,那们就可以出头。”
“是,可以出头,们不必再在山林间躲躲藏藏,不必再像野狐般畏避猎人鹰犬与弓矢,们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出来,高踞在所有人之上。”
是你自己挑,没有强迫你做什,也没有鼓励他做什,如果他直淡泊自守,甘老山林,绝不来打扰你们,但是他自己要往上爬,也不能去压制他,你说对不对?”
青青无法再说什,只有应声是,低得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老人再度说话:“你告诉阿亨话都知道,事情演变得很好,很合理想,这可能是吾道再兴日子到。”
“爷爷,您打算要丁鹏接掌门户?”
“这小子是块材料,那天他刀斩下双燕手,功力贯透,运用自如,已经有壮年时火候,在他那个年纪时,比他还不如,也许刀能劈掉那两个叛徒,但绝不能只断下他们双手。他已能收放自如,再假以时日,就可以胜过谢晓峰。”
老人叹口气,语气变得和缓点:“知道你心
他叹息声,又有点凄凉:“不过,这些日子也许是看不见,但你们都还能看得见,最多再要十年,十年后,他就是个举世无匹高手,比谢晓峰更高,圆月弯刀,光寒天下。”
青青却悄悄地流下两行眼泪。
老人目光很锐利,青青动作是无法瞒过他,所以他声音转为柔和:“青青,你是否为这个而感到不高兴?”
青青连忙擦掉眼泪道:“青儿不敢。”
“那你为什流泪,你该知道们是不轻易流泪,在们生中只准流次泪。”
青青着急地道:“爷爷,您是说他现在还不如谢晓峰?”
“不如,谢晓峰神剑誉满天下,又岂是偶然,近年来深居不出,养气修性,他剑已经到无迹可寻境界,相信燕十三再使出那剑,也奈何不他。丁鹏还不如他,再过十年,在稳字上下功夫,大概还差不多。”
“可是丁鹏去找谢晓峰决斗。”
“知道,你别以为深居洞府,就不问世事,你们举动,没有不清楚。”
“那爷爷为什不阻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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