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京战,便能取胜!
但詹淑贤看向赵炳眼神,竟十足陌
瓷瓶,是她父亲老定国公尚在时,部属自愿投身老国公麾下,自愿签订。
是生生世世不能背离契约。
有违者,要下修罗地狱!
而父亲已逝,但血脉犹存。
瓷瓶只对血脉忠诚,可同过继不过继,完全没有关系。
“天长日久,你以为这欺君之罪,朕能毫无所觉吗?!”
詹淑贤慌乱。
她自然晓得自己跟这小皇帝没什情谊,可她总以为能哄着小皇帝稳住自己位置,谁想竟是如此……
而皇帝在这时啧啧两声。
“定国公府不仅不忠君爱国,身为托孤之臣,反而欺君罔上,如今詹五还领兵造反,你们詹氏该诛九族!”
赵炳在此时怪笑声,突然看住詹淑贤。
“到现在,你还自称臣妇?最快明日黎明,詹五就要兵临城下,你还不亮出你身份吗?”
他说着,着重地叫她声。
“詹大小姐?”
詹淑贤本就犯喘症,听这声,险些口气没上来。
看着站在大殿前皇帝,詹淑贤止不住想到他毫无预兆地突然把刀,捅死穆行州那瞬。
赵炳脸上阴郁极,偏偏还勾着抹笑。
“朕怎觉得,夫人是那詹司柏,留在朕身边内应呢?”
这话出,詹淑贤冷汗都冒出来。
她张口想说不是,甚至连自己都有些不敢确定。
詹司柏再是父亲嗣子、承爵定国公,也不能越过她。
这才是她最大依仗。
但詹淑贤看向皇帝,“皇上竟什都知道……”
“那是自然,”赵炳哼笑,“朕总不能白白同你好上场……你既有此物,就拿出来吧!詹司柏可就要兵临城下!”
瓷瓶只要出,那些暂时投身詹司柏瓷瓶上将领,是不会再效忠詹五,只会转投到她这里来。
詹淑贤耳中轰鸣起来,但这般关头,皇上要诛她九族也没用。
她干脆挺出身来。
“皇上明鉴,再没有造反之心!那些造反,都不是定国公府嫡出血脉!他们才是真该死!”
赵炳打量着她,“你有什应敌之策?是要将瓷瓶拿出来吗?”
听到这两个字,詹淑贤又是愣。
她脚下打晃,不可思议地看向赵炳。
她曾以为他只是个年轻小皇帝,自己说什,他便信什,可现在,他竟然什都知道。
詹淑贤睁大眼睛,皇上哼哼笑声。
“起初朕自然是不知道,只有钱太妃怀疑罢。但朕总要知道,定国公府对朕到底有几分忠心。而你也愿意同朕亲近,可不就是两情相悦?”
他又怪笑,眼神却锐利起来。
先有穆行州投诚詹司柏,后有詹司松解除兵械,将十二城拱手送给俞军。
詹家军至此,几乎没有人留守京城。
詹淑贤又怎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她比皇上还要恨,恨极这些背信弃义乱臣贼子!
“皇上明鉴!同臣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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