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问问他为何会受伤,现在看来,幸而没问,不过是多此举罢。
他还是那个定国公詹五爷,或许从不曾变过。
俞姝不再问,这些问题和答案耗尽她所有气力和精力。
她又缓缓地闭起眼睛。
等她再次醒来,又是两天过去。
话音落地,昏迷刚醒女子怔下,而后冷淡地笑声。
“这样啊……”
她脸色阵变换。
“那……定国公还是定国公,国公夫人还是国公夫人,皇帝也还是皇帝吗?”
丫鬟不知道她这都是问得什问题。
“山长?”俞姝迷糊着。
她道不急,请那丫鬟坐下来,“这是在哪?如今什年月?”
她问许多问题,丫鬟把自己知道都告诉她。
俞姝听半晌,听到俞军和朝廷开战,虞城王率领大军势如破竹,她这颗心陡然放下来。
哥哥果然没事!
她重重叹气,请大夫开五爷,就此把人留下,默默养起来。
日子晃,已进寒冬腊月。
野鹤书院处处烧起炭火,附近村人有舍不得孩子受罪,都把孩子送进来读书,好歹还能蹭些炭火。
宴温来者不拒,但也要求孩子们认真读书,是不是在山庄做活,全当束脩。
山庄里越发热闹起来。
摇摇头又点点头。
“不认识她,但可能知道她是谁。”
“那您要告诉她家里人吗?”
宴温默然,让人先把床上女子带回去,并没急着回答这个问题,直到马车走半路,才开口。
“还是等她醒,由她自己决定吧。”
这次,她见到宴
只是跟她点头。
“是呀,没听说有什变化呀。”
没变化啊……
俞姝又笑,但笑牵扯得浑身伤势疼得厉害。
他还是继续做他定国公,还是继续与他堂妹做夫妻,还是在那无信昏君朝廷里,做第忠臣……是这样吗?
可她又想到另外那个人。
“朝廷那位定国公……他不领兵吗?他不领兵,去哪?
俞姝心下暗暗紧起来,仿佛还有什期盼似得。
丫鬟对此只道听途说些外面传进来消息。
“定国公就在定国公府呀,听说是受伤直养着,等到伤养好,会率领朝廷大军。”
直昏迷许久女子,在这热闹声中,于雪后某日清晨,睁开眼睛。
俞姝快忘自己眼睛是什时候好,还以为切都在梦中。
直到丫鬟端着药碗,例行过来给她喂药。
她此时见俞姝睁开眼睛,惊得她差点打翻药。
“你醒?!你怎样?!要不要去告诉山长?!”
她把人带回去,请大夫给她诊治番。
大夫连连称奇。
“此人真是命大,应该是从高处坠落水中,但保住性命!不过,她这时半会醒不过来,就算醒来,这般重伤要想恢复,需得三年!”
三年才能恢复,那得是多重伤。
宴温几乎能想到,她当时从崖上坠落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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