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和谈,朝廷来兵马并不少,俞厉怎可能打过来?!
而禀报人已道,“请求国公爷调兵支援!如若不然,桥难守住!”
可掌天下兵马定国公什都没说。
众人惊疑。
可接下来,禀报人接连不断地赶过来。
詹淑贤蓦然不悦,立时叫住他。
“五爷笑什?!这可是皇帝口谕!你难道还想同那些乱臣贼子样不敬君主吗?!这可是大罪!”
“大罪?”五爷笑到不行。
他神态同往昔再不样。
往日里定国公哪怕权倾朝野也从不张扬,规矩深重对己要求严苛,逾越之事从不做半分。
“招安失败,闹起来,皇上安危最为要紧,自然回京去。”
她站在石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詹司柏。
“但是皇上给你留话。”
男人抬眼看过去。
詹淑贤仿着皇帝金口玉言。
可安大伯问,没有得到五爷答复。
他脸上还有未干血痕,只是看着他们,将孩子放进身后跟来杜雾怀中。
“皇上呢?”
他目光从安大伯和老夫人身上掠过,最后落在詹淑贤身上。
“你知道,对吧?”
抚养孩子,把暮哥儿过到名下!”
庭院里,老夫人、安大伯都在。
他们方才还在说着密信、俞姝和暮哥儿事情。
不知是何人在这个关头送来密信,原本安大伯可能提前日到,只是在半路遇险摔伤,耽误路程。
而韩姨娘身份实在太让他们惊诧。
“禀告国公爷,俞军杀上铁桥!”
“禀告国公爷,军应对不暇,
可如今,皇帝口谕在上,他只是冷声嘲笑,笑个不行。
而在这时,忽有人来报。
“禀报国公爷!俞厉大军全部俘虏咱们在桥对岸兵将!就要打过来!”
众人皆是怔。
此处距离那桥十分近,若是打过来,他们第个遭殃!
“朕总以为定国公是朕第忠臣,赐天下兵马大权,但世道混乱,还请定国公多思祖辈创业守业之艰辛,三思而后行。”
话音落地,安大伯和老夫人都肃脸色。
这话分明实在敲打定国公,敲打詹氏族。
两人皆向定国公詹五爷看过去,詹淑贤立于石阶之上,亦垂眸看他。
可他突然笑,仰头大笑,对于詹淑贤所传皇帝之言,竟毫无敬畏反省之意。
詹淑贤当然知道,从皇上来她便晓得。
她在五爷眼神里有丝惧怕,可想到如今状况,又很快压下去。
“五爷要找皇上?皇上已经走?”
“走……”男人怔下。
詹淑贤说是。
更要紧是,韩姨娘竟然跳崖而死,对岸和谈破裂,招安失败,厮杀起来!
他们看到五爷时候,都吃惊。
安大伯问向五爷,为何在此。
“和谈失败,招安不成,不是已经打起来吗?你先别管孩子,快去指挥兵马!”
照理定国公此事该指挥朝廷兵马,与反叛俞军对战才是,怎会出现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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