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厉晓得她说得都是道理。
但心里想着自己妹妹还要在这里受罪,这股不甘劲儿拧得他心头如绞。
俞姝怎能猜不到他心思?
她叹气,“在国公府处境不算差,詹五爷先前对有疑,眼下也已经过。所思所想,便是哥哥能好,只要哥哥好,自是不愁。
“世间血脉相连唯二人,只要们兄妹齐心,什都不怕。”
“哪步?”俞厉看过去,看到妹妹早已谋算明晰神情。
俞姝开口,“抵抗外族入侵。”
她道,“秦地百姓苦朝廷久已,等新单于继承朝廷宝座之后,不可能不看向秦地城池,哥哥届时举兵对抗外族,甚是收复失地,便是得民心所向!这便也成哥哥称王绝佳时机!”
话音落地,室内又恢复方才静谧。
只是俞厉深吸气,长长叹出来。
“要问哥哥,袁王勤王都已经亡故,哥哥旧主新主皆无,接下来准备如何?”
话题陡转,俞厉默默。
“看这势头,想保全自身和虞城是不可能,恐也只有称王这条路。”
“正是!”
俞姝“看”住俞厉。
”
他说完,不等俞姝回答,自己先给答案。
“这孩子是咱们俞家种,你自然要带走!”
说着,看着孩子顺眼起来,同腹中小儿道,“别想着你那爹,以后舅舅疼你!”
俞姝笑起来。
俞厉在这话里,眼眶又是阵发烫。
他再次将妹妹
“你和卫泽言所说,几乎样。”
俞姝并不意外。
卫泽言是谋士,谋就是天下,只不过是以辅助俞厉方式成就。
而她所谋是自己兄长,她只希望兄长越来越好。
“所以要留下。”俞姝道,“来不便离开,二来哥哥回去称王,朝廷必然要针对哥哥,在京中也能替哥哥留意朝廷动向。”
“哥哥若是不自立为王,相当于将大片秦地土地与城池,拱手让给李榭和朝廷,再加上外面朝廷蠢蠢欲动,哥哥在这三方势力之间,缩到虞城之中夹缝生存,根本撑不几年。相反,若是哥哥称王,虽然可能招致三方势力联合围攻,但旦站稳脚跟,谁也不能动你分毫!”
换句话说,这异姓王,就立住!
只是俞厉还有些忧虑,“异姓之王,天下如何信服?”
俞姝笑着,不以为然。
“天下信服是明主,赵氏延续百年,再正统不也是被起义被造反吗?如今天下四王造反多时,民心早已涣散,谁能为民做主,谁边是民心所向!哥哥在虞城、在秦地名声都是响当当,如今只差步,便更有称王之理由。”
但俞厉又问她,“你眼下不同走,要什时候走?”
俞姝听他说得,就好像此时他真能把她带走样。
她也想走,可是不成。
她微微叹气,说不急,“眼睛看不见,还怀着身孕,除拖累哥哥也没旁用处。反而留下来,用处大些。”
话音落地,她便攥住俞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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