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厉攥着手在楼外等候,过约莫半个时辰,有官兵过来传信,楼内外严阵以待。
卫泽言低语在俞厉耳边,“人要来,你可稳住。”
说着,就见辆高阔马车到楼门前,小厮下来后摆凳。
接着有人撩帘子出来。
男人穿着银色锦袍,身姿挺拔,下车
贸州城外,俞厉行已经到达。
卫泽言当天派去打听人回来,说翌日城中飞燕楼被包场。
道是定国公詹五爷要带着如夫人去楼上观景。
这位如夫人自然不是旁人,正是俞姝。
俞厉脸凶相进城,因为神情过凶,险些被官兵拦下来问话,幸亏卫泽言安排同行人弄出些动静,俞厉这边才有惊无险进城。
但这般轻缓,却慢得不行。
俞姝晕乎起来,唤他“五爷”他不理会,叫他“夫君”,他只是笑着应,好似不懂她意思样。
她干脆直言让他快些,他却更慢。
俞姝越发晕乎,不知过多久,直到腹中小儿踹脚,她清醒过来。
人已不知何时,被他带进浴房清洗。
烛光从帐外照进来,恰照在她脸庞,原本白净脸上,此时红霞环绕,婀娜多姿。
五爷心头砰然,指腹轻抚她脸颊,轻吻在她额头。
“阿姝不可这般诱……”
话音落地,室内烛光暗暗,男人将她放在帐中,反手放下帐子,帐内只剩下彼此间急促呼吸……
俞姝觉得他疯。
起平日冷冷清清时候,越发在他眼中生动起来。
他声音微哑,“少你个也不少。”
俞姝睁大眼睛,男人却将她腾抱起来。
脚下悬空,俞姝被他抱着向床榻走过去。
俞姝吓到,急急忙忙又揪起他领子。
同之前进京样,俞厉带人手极少。
人手少就不会引起大动静,但旦被发现,脱身也会十分费力。
卫泽言反复告诫俞厉不要轻举妄动,也不晓得他听没听进去。
行人很快到飞燕楼附近。
此楼有五层之高,顶层可俯瞰贸州城全貌。
等到回房中,她疲惫不已,倒是腹中小儿又动弹起来。
男人兴致丝毫不减,摸摸她细发,让她睡吧,自己倒是同小儿,隔着肚皮精神抖擞地玩起来。
帐中和暖如春,万物渐次苏醒。
……
*
彻底疯。
她怎去推他都推不开,反而被他三下两下剥。
他微带薄茧指腹,摩挲在她肩头后背,环绕着又转到前面。
俞姝推不开他,反被他捉弄得似冰雪落在烙铁上,化成水。
他并不似从前那般用力,反而轻缓不少,约莫也是顾及某些小儿。
“五爷要做什?小儿还醒着呢?”
五爷吐气在她耳边,低笑着,“方才就没动静,可见又睡。阿姝别怕羞,他看不到。”
话音落地,俞姝耳朵热起来。
偏偏男人还吐出湿热气,在她耳边来回绕动着。
耳边热渐渐蔓延到脸上,五爷瞧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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