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只有你称王,才能与他分庭抗礼,连朝廷都不敢随便动你!你总不
这些人里,唯有俞厉战功卓著,名声最响。
当晚,卫泽言到他帐中,“你有没有想过,接下来怎办?”
俞厉当然想过,可是想效忠新王,却连个能找出来合适人选都没有。
他问卫泽言,“军师以为该如何?”
卫泽言在火光里,朝他看过去。
那守城将领说,“起初都以为王爷是风寒,王爷自己也没当回事,后来越发重病不起,大夫这才怀疑有人下毒。最后虽然找出下毒之人,可为时已晚,王爷今早没挺过去,人没……”
俞厉浑身泛寒,“谁人下毒?!”
守城将领脸上愤恨起来,他们提审下毒婢女,和连串相关人,证据直指袁王次子赵勉。
俞厉默然想到来之前,赵勉派人前来劝他易主话。
当时那规劝之人便说,若是新主没再易主要如何意思,可见彼时,他们已经知道赵勤,命不久矣。
“阿姝,是!回来!你和孩子好吗?”
她笑起来,风吹着她鬓边碎发,她说“好”。
*
秦地。
俞厉前去效忠新主路,直提心吊胆。
瞧见影壁旁站着女子。
她站在株淡红色早梅旁,穿着杏色对襟长衫,头上戴珍珠步摇,人也如珍珠般莹润耀眼。
五爷下子看住。
大门敞开,穿透风呼啸而过,吹起她衣襟。
走时平平小腹,如今已高高地隆起。
“以为,你当称王!”
俞厉苦笑,“?哪有外姓称王能长久?况这般莽夫,如何能如王般,让人归顺信服?”
卫泽言反问过去,“如何不行?你眼下呼声,便比所有人都高!”
俞厉没有接下这话,他还是摇头,并不相信自己可以称王,或者不认为自己到该称王地步。
可是卫泽言却又问他,“不称王,你永远只是虞城将军,等赵勉挨个收服勤王占据城池,他便是秦地主,你以为你能独独守住虞城几时?”
俞厉突然愤恨起来,指骨攥得劈啪作响。
“俞厉,宁肯与那赵勉为敌,也绝不归入他麾下!”
效忠赵勤将领皆是这般,直言袁王次子赵勉手段残劣,连亲兄都能下此狠手。
战争残酷,争权夺利亦残酷。
可赵勤膝下无子,他死,原本效忠之人群龙无首。
赵勤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起来,连卫泽言都道,“恐怕要出变。”
这话说完第二日,俞厉到达赵勤驻地城下,有将领出城迎他,见他面,便哭起来。
“俞将军,勤王他……薨!”
俞厉踉跄步,“怎回事?!”
“是下毒!”
她手垂着,另只手扶在孕肚之上。
五爷心下快跳起来,大步向她走来。
她听到,抬起头,“五爷回来?”
嗓音温软清淡,却如温泉水落在男人心间。
男人两步上前,拉着她手,将她小心护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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