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周边几城都有,bao雪，大雪封山之后，道路难行，能走
路变得极少，满打满算不超过五条路。五爷只需要将虞城通往襄地各城道路，派人盯住，就能知道襄王大概在哪座城
。”
她说着，将这五条可能之路说给五爷。
五爷不免多看她
眼，再把地图从袖中拿出看，俞姝说得路果然存在。
几城之间原本相通道路颇多，他也曾想过此法，但路线太多，需要派出人数众多，很有可能打草惊蛇，从而获得错误情报。
但俞姝这
说，路线下缩到五条。
俞姝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与五爷想到处去。
是不是也能侧面证明，襄王确实极有可能就在临近？
但五爷在这时又说句。
“就算是这样，襄王行动隐秘，
们亦无从探知他在哪座城中。”
不知地点，自然不能围捉襄王，而襄王也是将袁王之死引以为戒，不肯轻易露面。
五爷挑挑眉，嘴角微微勾起抹笑意。
“什底气？”
俞姝看不到他笑意，只是认认真真地回答他。
“以为，襄王长子身后有人坐镇，所以才底气十足，有恃无恐。”
“这个坐镇人，很有可能，就是襄王本人。”
指望不上秦军，自身还被襄军以虞城兵将为人质裹挟。
哥哥仿如泥足深陷，无路可走。
唯有可能，就是五爷这边态度。
城中有零星炮火声，今晚原本是年三十喜庆日子。
五爷不阻碍将士各自过年，只是自己支着额头深思。
他忍不住问她，“阿姝是怎知道这些？”
这些道路情况，非是常年行走人，是不会如此清二楚。
俞姝当然知道，虞城附近道路她都然于心。
但话不能这说。
“婢妾儿时随父亲南货北卖地跑生意，年年
外面又是阵炮竹之声，檐上有积雪漱漱落下。
俞姝却提精神，说此事不是毫无办法。
“五爷派斥候去探，恐难探出虚实。但襄王既然为长子坐镇，两城之间必然有密切信件往来。”
她这般说，五爷目光落在她脸上错不开去。
俞姝时未留意，只是告诉五爷。
她沉口气，外面有炮竹声炸开。
“所以，襄王极有可能不在襄阳，而就在临近某个城中，暗中力挺长子。”
五爷甚是意外。
他没说话，俞姝犹豫下，“是不是婢妾猜测太荒诞？”
五爷摇摇头，“不是太荒诞，而是恰恰猜中所想。”
俞姝端碟点心坐过来。
“五爷有没有想过，襄王长子如此有恃无恐，说不定是有原因。”
五爷看过去，“阿姝觉得，有什原因？难道不是虞城军民为人质？”
他问，女子摇摇头。
“之前听五爷说，这襄王长子赵冥便是上次偷袭虞城未果指挥将领，在此次之前，也未指挥过这般大型战事，他有恃无恐不是因为攻占虞城，极有可能在攻打虞城之前，便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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