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俞姝想起这位五爷时候,也想到周嬷嬷是宴夫人人,而宴夫人是他妻。
俞姝虽然觉得五爷和宴夫人之间相处有些奇怪,但也晓得他对她很是敬重。
直到后来,她懒得同周嬷嬷扯扯,而算着五爷也该回来,这才给他递信。
俞姝说,“周嬷嬷看重孩子胜于,按她道理,滋补也没错,是不想总闷着罢。”
她这话,旁人兴许听不出来味道,但五爷听出几分。
大夫说这话,周嬷嬷还没当回事,还想辩解两句。
但下息却见五爷冷脸。
“嬷嬷总说懂,就是这般懂?”
这话出,周嬷嬷可真惊。
她可是宴夫人面前得脸老嬷嬷。五爷何曾说过这样话?
而且这话口气,十足上位姿态,通身气势满满。
乍听,还以为是国公夫人言语。
周嬷嬷下意识就要伏低做小地认错,但看到俞姝那双瞧不见眼睛,又回神。
说话是韩姨娘,可不是宴夫人。
周嬷嬷觉得,方才自己定是想错,而且韩姨娘嘴角还挂着笑,可见只是随口说。
斥回去,“你们懂什?”
她边不许俞姝乱动,另边又让儿媳苗萍给俞姝准备大量补品。
俞姝连吃三日补品,早晨起来时候,鼻子都出血。
她直接让薛薇把周嬷嬷叫过来,拿着血帕子给她瞧。
“嬷嬷你看,这火气可越来越大。”
他突然问她,“阿姝觉得,若是旦你产时两个只能保个,保哪个?”
周嬷嬷这下不敢乱说话,时间老脸火辣辣,老老实实地退下去。
她终于消停下来,俞姝也缓口气,至少能在院子里自在走动。
倒是五爷某日问她,“你是不是早觉得不妥?怎拖好几天,才同说呢?”
男人瞧着她,声音有些发闷,“阿姝,该早些同讲才是。”
早些时候,俞姝根本就没想过这茬。
周嬷嬷被惊到,险些伏低做小,心下不满,于是又搬出老嬷嬷姿态,道,“点鼻血而已,姨娘何必大呼小叫,失体面。”
她这话出,俞姝好心给她点上点,而周嬷嬷根本没当回事,到下午又弄许多滋补药膳塞给她,然后将她按在床上不许下来。
俞姝也不再多说,直接让薛薇给那位五爷送信。
五爷接信,翌日就回贸州,见着俞姝人确实圆润,但四肢乏力,脸上无神,就把大夫叫过来。
大夫诊,便道,“姨娘滋补太过,又缺动弹,虽助胎儿,但与自身不利,还应走动起来。”
非必要,她是不想和周嬷嬷撕破脸。
只有相处“融洽”才能在周嬷嬷眼皮底下作事不被发觉,旦撕破脸,周嬷嬷岂不要两只眼睛,专盯她寻错处?
俞姝懂这个道理,但此时也不得不言语敲打番周嬷嬷。
话音落地,周嬷嬷先是愣。
做几十年奴婢,周嬷嬷还不知道主子说这话是什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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