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掩口。
“之前爷直在抓人,韩姨娘不会是……细作?”
林骁本不欲说穿,但妻子倒是敏锐。
他哼声,“眼下还没定罪。等再抓个人,就能给她定罪。”
宋又云半晌没说话。
宋又云说好。“无碍。”
林骁放下心来,去房中看看孩子,龙凤胎在安稳睡着,乖乖巧巧样子。
大女儿靴子跑过来,先跟他行礼,又缠宋又云,“母亲说过会陪跳绳,万万莫忘!”
宋又云摸摸她脑袋,“忘不,去吧!帮你爹爹换身衣裳。”
林骁这几日忙碌地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宋又云拿身棕色锦袍过来。
文泽不敢妄议,林骁同他道,“你同五爷亲近,在窗外劝几句吧。”
穆行州连连叹气,可他摇摇头,“除韩姨娘,谁又能劝得呢?”
他说,“你不知道,五爷打胜仗回京,在城门口还特意买白梅给韩姨娘,你见过五爷对哪个女子这样上心过?”
林骁听得发怔,方才他进去回话时候,五爷便直看着插在细口葫芦瓶里白梅发呆。
在五爷眼里,韩姨娘如白梅般屹立而洁净吧?
男人低低地笑声,嗓音沙哑,终是慢慢松开她。
俞姝在这刻,回到窗外冷风环绕侵袭之中。
男人出房门,林骁眼见着包扎好伤口再次出血,忍不住冷声道。
“请五爷知悉,韩姨娘嫌疑重大,又无法解释五爷事,必得押入密牢!”
五爷顿,没开口。
仍旧抱着她。
怀中人见状,唇下紧抿,越发向他伤处推过去。
伤处痛意直达心口。
五爷听她开口。
“五爷想怎样处置都可以,什都不想说。”
林骁在这时叹口气,“那韩
林骁伸手臂,由宋又云亲自服侍他换上。
“爷都瘦,这几日这忙吗?”
林骁“嗯”声,突然问宋又云。
“上次你去浅雨汀给韩姨娘送衣裳,发现什异常吗?”
宋又云问,“这话怎说?韩姨娘有什不对劲吗?”
可惜……
“不劝就不劝吧,五爷早晚会想明白。”
林骁连几日都在冷武阁里,自家府上并没有传什消息过来,但他念及生病女儿,抽空回趟家。
太太宋又云出来迎他。
他问女儿,“孩子好吗?”
可俞姝却摸索着从房中走出来。
五爷看过去,她开口道,“请林统领押入密牢吧。”
自来这定国公府,她做那多关于密牢梦,梦醒她就该知道,终究是逃不过。
冷武阁片死寂。
穆行州闻讯来,却连五爷面都没见到。
话音落地,她收手。
她手下力气不轻,态度更如坚冰般冷而刺人,刺到男人伤处,也刺到他心头。
寒意从心头蔓延开来。
手臂伤处毫无意外地又出血,血腥味道充斥房间,而俞姝低着头,没有丝毫地动容。
房中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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