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瞧着,暗暗叹气。
他没多说什,但到帷帐内,便待她温柔许多。
如果他之前作为,令她深深忌惮并且不敢越雷池步,那他现在说什,她都不肯信。
唯有做些什,令她放松些,兴许能好点。
只能如此
他家国公爷瞥他眼,“俞厉刚从鬼门关回来,自然不会来,但俞厉手下会来。”
他不由沉吟,“俞厉走散同伙到底是什人?还需要用这种方式寻找?很重要吗?”
这些问题显然没有答案,他沉声吩咐穆行州在京城不满人手,再有燃放烟花,定要留意。
“但不要打草惊蛇,最好生擒俞厉走散同党。此人定要紧要之处,要好生审问。”
*
穆行州听就觉不对劲,而方才,又见到烟花炸开。
他道,“属下刚才又让人去询问,并无戏班燃放烟花。”
话音落,五爷眉头高高挑起来。
他本没细响,如今想来,是有些问题。
“看来是信号。”
“五爷这办法极好,就让襄王和俞厉人马火拼去吧,这俞厉顾头不顾尾,袁王还不知要如何恼怒训斥。”
袁王若是恼俞厉,朝廷这边,说不定就有可乘之机。
举两得。
詹司柏时松快几分。
穆行州又想起另桩事,禀道。
”
让襄王偷偷壮大,绝不是什好事,但若特特因为这个去攻打,也不甚合适。
詹司柏沉吟番,突然想到什。
“俞厉驻地虞城,是不是有军火库?”
穆行州连道正是,“是袁王较大几座军火库之。”
晚间,那位五爷破天荒地出关,回深水轩。
周嬷嬷迫不及待地遣人过来,还嘱咐两句,“五爷这几日定是累到,姨娘好歹软言细语两句。”
俞姝只觉周嬷嬷操碎心,下晌那五爷还有闲心逛花园。
但她还是去。
她门心思想着离开,对那五爷态度自然与“软言细语”毫不相关。
“可什人会在京里放信号?”
京城可是皇城驻地,定国公手掌控地方。
穆行州疑问,詹司柏却给他个答案。
“也许是俞厉,在找他走散同党。”
穆行州吓大跳,“俞厉又来?”
“属下今日遇上几位喜好听戏唱曲世家小爷,便顺口问句,前几日是不是有大戏。”
京城这些世家子弟看戏,场面宏大,多半用放烟花造势。
如若不然,这中秋之后腊月之前,没什大节庆,京城谁家会放烟花。
可穆行州问,那些世家子竟说不知道。
他们还道,“们还寻思呢,是哪个戏班放烟花,怎没听说有唱戏。”
“好。”詹司柏眼中露笑意。
他吩咐,“你让人把俞厉重伤消息散出去,尤其要让襄王知道,俞厉如今还有只脚在鬼门关里,朝不保夕。”
他说着,仰起头来。
“倒要看看,襄王打不打他虞城将军主意。”
穆行州听,就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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