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埋进膝盖里小皇帝没出声。
詹司柏只好又道,“臣让人传信城外,送几颗桃子进宫可好?”
小皇帝笑笑,还是没抬头。
“朕可太惨,明明为桃子鲜美,把整棵
他不得不劝道,“虽然四王造反,但朝廷兵马不弱,他们也只敢在各自藩地称王罢,假以时日,臣自会逐个击破。”
说起这个他便道,“此番闯进京城贼人,约莫就是那袁王虞城将军俞厉,只要抓到此人,袁王便如被砍半条臂膀,是个极好机会。”
可小皇帝却没有什兴奋,反而问句,“个反王小将军,就把朕唬缩在皇城里,连桃子都吃不得吗?”
詹司柏默下。
听到小皇帝赵炳,第三次问遍,不是问他,更是问自己。
推开门,风从大殿里涌出来,将各处帷幔吹得呼呼作响。
詹司柏扫眼大殿,四处没人,他走进去,在翻飞帷幔间,终于看到个坐在宝座下朱红阶梯上个人。
那人穿明黄色朝服,个人坐在台阶上,瞧着有些孤零零意味。
詹司柏刚瞧见小皇帝,小皇帝就开口。
“你说,朕这个皇帝当得什意思?”
他只瞧她眼,她便似有察觉地恭敬行礼。
詹司柏不路过浅雨汀门前,所以她也没有上前来意思,就那远远站着。
他还有事在身,便也没有多言,嗯声算是免她礼。
说完要走,又想起来什。
“今晚有事,你不必来深水轩。”
这样差事,谁都不想去,又不比旁人脸大,怎求得来?!”
他丧气得不行,回自己屋。
姚婆子却在这话里,脸色变三变。
“前脚萍儿出事,后脚老三就被派去关外?怎就这巧?”
*
“你说,朕这个皇帝当得到底什意思?”
赵炳说完,把脑袋埋进膝盖里。
今岁是宝玄七年,而登基七年小皇帝赵炳,才刚十四。
詹司柏也跟着叹口气。
“皇上想吃桃子?”
詹司柏闻言皱眉,上前跟他行礼。
小皇帝跟他摆手,又看着他眼睛问遍。
“你说,朕这个皇帝当得什意思?”
“皇上这是怎?何出此言?”
詹五爷见小皇帝时没说话,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童稚脸上,透着浓浓怅惘。
她仍旧垂着头,回他个字。
“是。”
詹司柏在她疏离下,也不知该说什,回深水轩里换衣裳,进宫。
……
乾清宫。
被人揣测许多韩姨娘,此时被河岸秋风吹得发冷,也没听到什紧要,反而是正要离开时候,听见竹桥上有人过来。
是那五爷。
詹司柏正跟文泽吩咐事情,抬头,看到自己妾。
她今日穿身竹青色绣暗花褙子,此刻正转身往回走,衣衫将她衬得如青竹般纤瘦而挺立,倒也与她气质颇有几分相合。
她似是听见竹桥这边声音,停住脚步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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