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崇月说:“男性不同,他们犯错要承受代价比女性低很多。”
夏皎好奇极,追问:“温老师,听起来,你似乎认为,相对而言,青春期男性道德感低……那青春期你,是不是也在道德感低这类里?”
温崇月笑:“不在。等下次回北京,可以给你看成绩单——思想品德科始终都是优秀。”
夏皎震惊:“真吗?”
温崇月疑惑:“不相信?什让你产生这种错觉?”
即使花店已经关门,这个红毛还是直挺挺地站着,动不动。
夏皎尝试在脑海中还原那个位置能看到店内场景,似乎没有什特别,就是花,那片玫瑰比较多,而郁青真花艺作品喜欢用玫瑰,所以经常站在那边……
夏皎晃晃脑袋。
她停下脚步,冷静思考。
是不是该提醒郁青真句,小心这个看起来不怀好意家伙?
想着,夏皎心里稍微好受些。
店里统包车将人从白马涧直送到花店门口,几个人在这里告别,四下走开,说说笑笑,都往回家方向去。夏皎有点渴,她在路边店里买瓶水,边喝,边想着事情,冷不丁,又瞧见那个红毛——
喔,这次不是红毛。
红毛头发被剪短,直接剃成寸头,只有部分还泛着点点红。其实他很高,只是因为不好好站着而显得不精神,仍旧穿着职高校服,站在关门花店橱窗前,隔着玻璃,看着里面花。
夏皎全凭他嘴唇附近疤认出来。
“根据你晚上癖好和角色扮演,”夏皎郑重其事地说,“严重怀疑你思想品德优秀是作弊拿到。”
“可以,”温崇月端上来香菇蒸滑鸡,颇为认可,“青春发育期男性,他们大脑总会有许多怪异念头。”
说这些话时候,夏皎已经舒舒服服洗完热水澡,换上宽松睡衣,香喷喷地坐在餐桌前等待今晚开饭。
夏皎刚刚为自己困扰来咨询丈夫,而温崇月给她肯定回答,建议她和郁青真、花店同事都小心些。
温崇月认为可以报警,对方已经成年,像尾随和跟踪这种事情,她们可以向警察求助。
夏皎双手托腮:“真吗?青春期时候就没有很奇怪想法。”
四目相对,这次,红毛倒是没跑,他问:“你们这里花卖贵不贵?”
夏皎不喜欢他,出于职责,回答:“普通市场价。”
红毛又问,他声音有点僵硬,像是在练习说话,又像是控制着自己不讲脏话:“上次那个女,就是和你同事那个,你们卖花是不是比其他贵?”
夏皎觉着他说话听起来很不舒服,不想多聊,只简单地回答:“不会。”
夏皎不再停留,也不想和对方有更多交流。她拎着拧紧瓶盖水离开,走出很远,回头,还能看到红毛站在老地方,目不转瞬地盯着店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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