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皎愣愣。
这个名字勾起她不好回忆。
当初,说她告老师、带头孤立她,就是郭晨材。
初中班级里几十个人,很多名字只剩下模糊印象,唯独这个,刻骨铭心。
夏皎迟迟没有动静,良久,才客气地说:“好久不见。”
夏皎见过奶奶包钱蓝色棉布手绢,毛钱、两毛钱也要整整齐齐地卷起来、理好,裹在起,十分辛苦。
颗糖就要两毛钱呢。
夏皎总是丢玩具,每次都找不到,慢慢地就决定不买。
后来上初中,到爸爸妈妈身边,妈妈带着夏皎去超市买东西,说想吃什就吃什。夏皎唯独看中有着软糖竹蜻蜓,不过地区不同,那时候早就涨到块钱个。她表达自己想要意愿后,妈妈很吃惊:“皎皎,你这大还喜欢这种?而且这糖里面全是色素,吃下去不好……”
夏皎最后也没买成。
:“多少钱个?”
那人说:“五块个,十块钱俩。”
夏皎拉拉温崇月衣服,小声:“不玩,都多大。”
温崇月不置可否,他仍在和那人讲价:“便宜点吧,大晚上,这东西丢也不好捡。”
那人说:“这样,十块钱仨?怎样?”
她没有打算和对方握手。
对方好像早就忘这件事情,笑着说:“是挺久,那时候咱们不块儿考上中吗?高中时候也没怎看见你,后来听说你考北京……”
温崇
然后,再次拥有竹蜻蜓,就是现在,还是会发光。
温崇月教她怎才能将竹蜻蜓搓动、飞高高,掉进草丛,夏皎再跑去捡。周围玩这个多是小孩,温崇月也不在意,笑着看她兴冲冲地捡竹蜻蜓回来。
俩人在外面逛个多小时才回医院,到病房时候,刚好是晚上八点,医生查房。还是昨天那个看夏皎好几眼医生,这次和温崇月聊完之后,才笑着看夏皎:“夏皎?”
夏皎听这声音有点耳熟,但是分辨不出。她疑惑:“你是……?”
对方没有摘口罩,只是笑,眼睛弯弯:“认不出?咱们块儿上初中,你忘啦?郭晨材啊。”
温崇月说:“们两个人,三个不好分。”
夏皎脸已经红成红灯,她站在温崇月身侧,眼巴巴地看着他心平气和地和人聊。来回几句,十块钱买四个发光竹蜻蜓回来,让夏皎挑,夏皎挑俩红色,俩黄色,天气有点儿冷,夏皎往手上吹吹热气,眼巴巴地望着温崇月。
温崇月付钱,看着夏皎把这些东西当宝贝样捧着,笑:“这喜欢?小时候没玩过?”
夏皎说:“小时候玩过呀,不过……嗯,总是丢。以前还有那种糖,也是放在竹蜻蜓末端,般是水果软糖,还有个小哨子,吃完可以装起来飞……”
她很开心地和温崇月谈起自己小时候玩具。不过家里面爷爷奶奶攒钱很难,奶奶是典型家庭主妇,偶尔去打打零工;爷爷是建筑工人,和好几个人块儿组队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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