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琅说:“稍微吃点也没事,女孩子年轻,多吃甜食不打紧。”
她有事找于昙,没怎寒暄,就和于昙去房间里单独聊天。院子里只剩下温崇月、夏皎和宋萧三人。温崇月夹筷子鱼肉,细心确认没有刺后才放入夏皎碗中。
宋萧坐在对面凳子上,她说:“白姨带来糕点都在车上呢,想拿过来,又不认识路,温总监,你陪去拿呗。”
按照辈分,她应当称呼白若琅为婶婶;但白若琅认为这个称呼很难听,统要求,这些小辈只能叫她白姨。
夏皎不做声,她小口吃着鳗鱼和米饭,将鳗鱼和米饭拌在起嚼,酱汁和米
起初白若琅给温崇月打两个电话,问他在哪里,温崇月不肯说。对方或许又和温父联系,这才敲开于昙门。
她进来时候,夏皎刚好在回朋友消息,抬头,看见白若琅——她仍旧是那副矜贵贵妇姿态,小黑裙,披大方丝巾做披肩,耳朵上挂着两枚水滴形翡翠,盈盈润润光。
宋萧就在她身侧,黑衣白裙,干净利落装扮。
夏皎说:“阿姨好。”
白若琅这次没有对这个称呼有什异议,只是对着于昙笑:“这次给你带些糕点,都是正宗老师傅做,比那个——”
崇月过去吃饭。八月酱油焖鳗鱼,于昙姑姑刚得到尾颇好鳗鱼,小林不在,她自己又吃不完,特意请师傅烧好菜送过来,邀请两人块吃饭。
过去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晚霞如织,于昙小院子特意收拾出来户外餐桌,紫藤花已经谢,但藤蔓尚在,玫瑰和彩虹藤蔓月季开得正浓。聊也多是家庭琐事,于昙很关心温父身体状况,又开视频,嘱托对方定要按时吃药,不可以糊糊弄弄地过去。
夏皎偷偷尝口“辣根”,于昙说是个山东学生带来家乡菜——大家都知道于昙喜吃,带着些家乡特产远比其他礼物更好。
夏皎咬点点,辣得啪嗒啪嗒忍不住掉眼泪,温崇月闷着笑,取凉茶给她漱口。
剩下,带她齿痕辣根被他面不改色地慢慢吃掉。
于昙说:“血糖高,医生嘱托少吃甜。”
被这刺下,白若琅面不改色,仍旧泰然自若:“可惜,不过也没事,皎皎,你吃甜食吧?”
猝不及防被点名,夏皎懵下,声喔。
温崇月拉着她手,示意她不要站起来。
温崇月说:“最近督促她,甜食这种东西,吃多也不好。”
他似乎从不在意夏皎剩菜或者剩饭这种事情,做这件事时候无比自然。夏皎觉着自己胃似乎也挑剔许多,大概这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现在但凡又些不合胃口,就不想吃。
温崇月胃口大,他喜美食,但也不挑食,对于些不喜欢、或者夏皎剩下东西,他总能扫尾扫得干干净净。
这点令夏皎十分钦佩。
唯不好是,这顿晚餐被不速之客打断。
白若琅和宋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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