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只是烧菜,”温崇月说,“以为你要烧厨房。”
夏皎低头,轻轻地嗅下怀抱中玫瑰。
温老师有她精心插花朵。
白若琅和她新儿子可没有。
将花带回家中,夏皎原本想要给温崇月下厨做顿丰盛大餐,可惜出师不利,不知道为什,新锅用得不顺手,甚至边缘冒起层黑烟,夏皎手忙脚乱地开抽油烟机,关掉火,等待浓烟散去过程中,她认真思考黑烟原因是什。
还没想清楚呢,温崇月到家。
蓝姐不勉强,点点头。
高婵笑眯眯:“姐夫可真幸福。”
她嘴巴甜,口个姐姐,对不曾见面夏皎那个隐婚丈夫,也是口个姐夫。
郁青真叹气:“女人啊,不该结婚,结婚后就真从珍珠变鱼眼珠子。”
夏皎不吭声。
。
VIC自然由资深花艺师来负责接待和沟通,她们这些新人只是被带着看看,按照图稿来做些花陈列,具体设计细节,完全插不上手。
某奢侈品牌专门为白若琅和她儿子办生日派对,也派人过来沟通用花情况,以及生日礼登记……
白若琅在生日前天亲自到店检查用花情况,高婵和郁青真好奇地过去看这能让奢侈品牌给她庆祝生日富婆长什样子,也拉着夏皎,夏皎没有去,在自己工作位置上,斜着剪掉洋桔梗梗,琢磨着该怎搭才能让挑剔客户满意。
夏皎只观赏白若琅生日宴最终成品,无数空运来鲜花,经典梦幻星星和藤蔓装饰,优雅而纯净白。不论其他,只这花材成本价格,就需要几十万。
他循着烟味儿来到厨房,眼看到对锅思考人生夏皎。
温崇月问:“你在做什?”
夏皎说:“想烧菜。”
温崇月松口气:“谢天谢地。”
夏皎不解:“你谢什?”
她没有几十万花,但通过员工内部折扣,认认真真地插捧花带回家。
所有鲜花成本不到两百块。
今天也是温崇月生日。
他没有奢侈品牌庆生,也没有铺天盖地鲜花,他父亲远在北京,母亲有着更亲近儿子相伴。
但没关系。
在布置场所后,夏皎就离开——花艺师永远是在灯光亮起时离开,回去车上,高婵和郁青真都被刚才景象震住,感叹有钱人真奢侈浪漫。
蓝姐专注地开着车:“今天给你们放天假,中午请你们吃个饭,下午都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再来上班。”
高婵和郁青真欢呼好耶,夏皎想想,摇头:“就不去。”
蓝姐顺口问句:“行啊,有事就不用去,你先忙你。怎?是家里有事?”
“丈夫今天生日,”夏皎老老实实地说,“想回去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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