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崇月说：“事情很突然，很抱歉，现在才和你商议。等婚礼结束后，
可能就要过去。”
他声音缓和，安慰她：“知道这样聚少离多
生活，你不喜欢。但这件事无法更改，皎皎，如果给予你适当补偿，你能不能稍微忍受
下？”
夏皎抬脸：“什
补偿？”
“每个月，将工资转入你银行卡中，”温崇月说，“你拿这些零花钱去买些衣服或者鞋子，吃些让自己开心食物。”
夏皎喝掉剩下全部热红酒
夏皎问：“现在可以点杯热红酒吗？”
当然可以。
侍应生将热红酒送上来，她小口喝着，侧脸看，外面是光华璀璨夜景，像是烟花绽放夜空，钢铁森林，亮如银河倾坠。
她差点以为自己终于找到
盏灯。
夏皎问：“必须要去吗？”
她安静地等阵，果不其然，听到温崇月问：“你想离开这里吗？”
夏皎猛然抬头看他。
“工作上有些小变动，”温崇月看着夏皎，“或许，未来三年，工作重心都会转移到苏州去。”
夏皎明白：“这算是长期出差吗？”
“不，”温崇月摇头，“在想，如果要求你跟块过去，是不是对你来说太残忍？”
”
夏皎点点头。
晚上也是温崇月预定餐厅位置，79层，靠窗，遥遥可望紫禁城。
抵达时候尚有落日余晖，温崇月打电话确认过，两人位置以玫瑰花做点缀。
温崇月微笑着告诉夏皎：“这家餐厅味道算不上最好，但夜景不错。等会要开车，不能喝酒，你想来点红酒吗？”
“知道这点可能会令你为难，”温崇月斟酌着词语，他坦然，“但不想放弃这次机会。”
夏皎低头，蛋糕还没有完全吃光，但是味道没有刚才那样美味，好像时间啪地下冲淡芝士蛋糕甜味。她有些小沮丧地垂下头，用小叉子轻轻地戳下，又戳下。
“……时间好久呢，”夏皎小声说，“苏州还没有机场，从这里过去，高铁要五个小时呢。”
“明白，”温崇月看着夏皎眼睛，他说，“可以飞无锡。”
餐厅内音乐悠扬，夏皎还在认真思考。
夏皎没有立刻回应。
虽然北京也不是她家乡，但这里，有她朋友和同学。
还有工作。
苏州是个陌生城市，夏皎只去过次，走马观花玩，印象最深刻就是包裹着两个咸蛋黄肉粽。
温崇月说：“或者，每个周末，回北京看你。”
夏皎摇头拒绝。
这样浪漫氛围，其实适合喝杯，只是昨天夏皎刚刚喝那多酒，现在完全提不起精神。
温崇月没有勉强，在参考夏皎意见后，他点单。澳洲和牛西冷牛排，龙虾浓汤，香煎鹅肝，烟熏三文鱼沙拉，生蚝……最后道甜品是巴斯克奶酪蛋糕，也是夏皎最喜欢个，芝士味道浓郁。
夏皎总觉着这样氛围，适合说些什。
温崇月似乎有话要对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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