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仍旧要共眠到清晨。
从小到大,受伤,卡破皮,都得自己呼呼,吹吹,就好。但这次受伤位置并不是吹吹呼呼就能好,揉也揉不得。夏皎和温崇月盖着同个被子,她自己努力贴靠着床边沿睡。
房子虽然有很久历史,但因为住都是老教授们,基础设施和物业都十分重视,供暖十分充足,夏皎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伸出去胳膊和大半个肩膀,又被温崇月捉住,往被子里放。
夏皎困极,迷糊不清地说声热,男人低声哄:“等会就不热。”
但夏皎认为对方在说谎,她越来越热,手脚都被压回被子不说,后期像是贴在温热坚韧火炉上,还有东西硌得她痛,贴靠着睡觉。就像只安抚玩偶被人搂着睡感觉并不太好,只是抗议显然都失去效果,她还是被这样抱住,直到天明。
温崇月点头:“好。”
夏皎重新闭上眼睛,温崇月很礼貌,他不着急,温温柔柔,就像春风吹拂樱桃树。为能让夏皎彻底放松,他让她睁开眼睛,先熟悉他本身。就像是置身梦境中,夏皎接受他引导,去解自己所不曾拥有东西,切进行如此和谐,温崇月改称她为皎皎,皎皎,只是再温柔声音也不能掩盖她惶恐,城门未破,她哆嗦着先投降:“蛇皮果。”
温崇月压制着,忍不住扯坏真丝。
最终,他还是退让。
温崇月忍着不抱她,侧躺在旁,伸手轻拍夏皎背部——她已经缩成小团,颤巍巍地抱着膝盖,像是要将自己团起来,成为个小刺猬,就不会受到伤害。
眼睛,下意识地啊声,唇压下,温崇月勾住她舌头,她不会换气,不会呼吸,就睁大眼睛看着他,像林间仓皇小鹿,可怜又茫然。
他细细尝着她无助,大拇指压在她肩膀上,安抚地轻拍,等到她开始推拒时,才松开。
夏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缺氧感很重,她差点在个吻中溺毙。
温崇月在解真丝带子,她叫:“温老师。”
温崇月停下,他苦笑:“皎皎,这时候叫温老师,你是觉着自己耐痛值很高吗?”
夏皎睡很久,直到太阳悄悄投入窗子,
她语调带点点哭腔:“对、对不起啊,温老师,觉着太痛。”
“没事,”温崇月说,“是太着急。”
他张开双手,夏皎并没有往他怀抱中去,拱着身体,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眼睛红大圈,她吸口气:“睡衣坏,好贵。”
“明天再去买新,”温崇月手贴在夏皎肩背上,她还在抖,像是疼坏,他声音放软,“先睡觉,好吗?”
夏皎背对着他,温崇月听到她声音,声低低“好”。
夏皎改口:“温崇月。”
“嗯。”
夏皎说:“那个,等会你轻点,可以吗?”
温崇月凝视着她脸:“需要定个暗号吗?如果你觉着害怕,就说出来,们停下。”
夏皎想好久,试探着:“蛇皮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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