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像书灵雏形
样，意识诞生与真正成灵，中间还有很长
段路要走。
尤其他还是虚无天道，成灵难度就更大
。
他只能默默地注视着苏苏，默默地看着他，从意气风发、爱玩爱闹，到日渐孤寂厌世，除沉默地看着之外，什
也做不到。
幸好，在最后时刻，他成功守护住苏苏……
而现在，他们终于有可能。
这种被拿捏住失控感，十分陌生，让苏词第次感到慌乱。
看着他脸上渐渐露出冰冷神色，周衍有些失落，但更多却是理解和心疼。
他怎可能不知道呢？
毕竟，他已经注视着面前这个男子，千百万年啊……
周衍真正成灵，是在数万年前，然而意识觉醒诞生，却比那要早得多。
他问不出来，周衍却心疼地望着他，低声回答道：“规则之灵，与天地同寿。”
“只要你同意，
可以永永远远地陪伴在你身边。”
“苏苏，能得到这个机会吗？”
平和清润声音，自苏词送给周衍通讯仪中响起，明明还是原本声线，在此刻却多几分成熟，以及……直击心灵力量。
不得不说，苏词心动。
感，到底从何而来？
周衍并没有立刻回答，他上前步，清澈眼神中带着无比认真。
“所以，你愿意给这个机会吗？”
面对他迫近，苏词并未退开，他只是伫立在原地，定定注视着他，问道：“什机会？”
周衍深吸口气，他有些紧张，但眼神还是那样坚定，眼眸在这刻褪去所有红色，变回纯粹温柔铂金。
面对苏词变得冰冷神色，周衍难免患得患失，他想想，回忆之前做法，说道
自意识诞生起，苏词，便是他关注到第个生灵，或者说，天地之间那样多生灵，却唯有苏苏，牢牢地吸引他注意。
他身上，拥有那样强大生命力。
只要看到苏词，他就再也看不到别人。
在苏词身上，他学会喜怒哀乐，觉醒七情六欲，体悟到所有关于世间美好险恶、喜悦痛苦……
因为苏词存在，规则不断被完善，他也不断地变得强大起来。
规则之灵……与天地同寿……
他深深地凝视着周衍，青年目光是那样热烈，涌动着最真挚情感，充满期盼地注视着他，等待他回应。
然而，苏词最终，却是皱起眉头。
“你为什会知道？”他低声质问，“在意、想要，你为什这清楚？”
苏词并没有感应到任何窥探力量，他可以肯定，周衍未曾对他使用类似读心术能力，那，他又是如何知道他喜恶？
“想要……与你共度余生机会。”他说。
“余生？”
苏词下意识地轻笑出声，已经承受过太多次离别之苦，这个词汇对他而言，宛若根尖刺。
然而，望着面前周衍，他却说不出心底那句下意识冒出来话。
你余生能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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