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越久,宋绵腿肉抽搐颤抖得越厉害。
在最后笔重重落下时,宋绵整个身体都被翻过来,腰身塌陷地跪倒在床上。
好没反应过来时,膝盖猛地软,疼到刺激到直接摔倒在床上。
身后野鬼却只把他当
他在半梦半醒之间翻个身体,习惯性地扯住被子盖住身体。却在某刻,他僵直住身体,冷汗在瞬间渗出来。
宋绵闻到鼻尖浓郁冰凉血腥味,笼罩在他身上,像是泡在个满是鲜血浴缸里,浓厚得让人胃部止不住地翻腾。
下秒。
只看不见手死扣住他脚踝,把他猛拉着往下!
“啊……唔!”
可就像他说样,他出轨只是觉得刺激。现在他应该感觉到羞耻,身体却紧绷颤抖得更加厉害。
“草……”
陈骜低低地骂声,又骂句难听粗俗话。没忍住,巴掌抽在宋绵屁股上。
房间里满是恶心散不尽味道。
野鬼看着他们两个人苟合,烧得滚烫皮肤已经失去知觉,像黏在躯壳上纸糊样,剧烈地颤动起来,失声喉咙嘶哑地发着破风扇样——
胡乱地喊着:“老、老公!”
“别喊老公。”
不知合时,宋绵被陈骜拖着跪倒地上。他下巴被双手掐住,强迫他抬起脸来:“你老公在这里,喊他。”
眼泪从眼角滚落,宋绵换半天劲才恢复视线。
盖住季辞川骨灰盒和遗照上白布“啪嗒”声落下来,泛着沉香骨灰盒背后是黑白遗照。
宋绵喉间本能地要爆发出声惊叫,却被用力地捂住唇。血腥味斥在他口鼻之处,他止不住地开始干呕,身体颤动得厉害。
野鬼另只手顺着他脚踝往上摸着,黏糊糊却又湿答答,触感像是鲜血。
宋绵被吓得动也不敢动,紧闭地眼皮高频地抖动着。
他感觉到鬼手停留在他大腿根部。
宋绵大腿白净有肉,现在腿肉却因为恐惧轻颤抽搐着,冰凉指腹笔画地书写着,每笔、每画,都很用力,像是要把这处皮肤留下烙印。
谁都可以喊老公臭婊子……人尽可夫烂货……对*夫*夫……狗男男。
杀他……杀他们……要杀他。
*
太累。
宋绵意识昏沉着睡在床上,脸颊贴着枕头。
他睁开眼就看到季辞川照片,那双对别人疏离现在温柔地凝视着他,眼波好像动起来。
“不要……”
在自己死去老公,和过去*夫搞块,背德感让宋绵不自觉地蜷缩起身体,羞耻得全身通红,哭着摇头道。
“你个随便出轨人现在还装起来忠贞烈妇?!”陈骜却箍着他,又次逼着他抬起脸,在他耳边低沉沉地道,“你和偷情时候也没见你不好意思啊?现在成寡妇倒不好意思?你那骚身体守得寡吗?得给季辞川烧多少顶绿帽子?!”
宋绵紧紧地闭上眼,却觉得自己依旧在窥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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