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给季辞川不只是有照片,还有条恶劣到极致短信——“辞川哥,你老婆在床上还挺好操,疼爽就呜呜地哭,哭得真可爱,还边哭边喊老公,真是人尽可夫啊,早知道问问他觉得谁更厉害。”
陈骜言不发地垂着眸,冷冷地盯着宋绵看,然后忽然之间伸
陈骜忍无可忍,把扯住宋绵手臂:“他那好你出什轨啊?!”
“大概是因为……刺激?”宋绵有些吃惊地说,“只是和你做几次爱,你不会真以为喜欢你吧?”
他和宋绵同是道德低下人。
陈骜小时候经常被拿来和季辞川对比,他不屑于成为季辞川这样人,却总被拿来当成榜样。
他最开始接近宋绵,只是抱着想抢季辞川人想法。
那个看起来神神鬼鬼道长似乎真很灵验,他成功摆脱野鬼,回归到过往无忧无虑舒适生活。
大概是那段经历让宋绵从骨子里恐惧害怕,他开始学会遗忘,遗忘同时也遗忘掉季辞川。
宋绵花着季辞川钱,却做季辞川以前不让他做事情。
他在家里时间很少很少,像被家长管束小孩忽然之间来到叛逆期,整日整夜地在外面疯玩。
宋绵买好几辆车,改装成自己喜欢模样。他又交许多朋友,男男女女。宋绵有钱又不吝啬,长得还好看,有是人原因和他做酒肉朋友,厮混在块。
红色云雾缠绕在眼前,像拨不开云雾。
看不懂字体在眼前个个地浮现着,吟诵声萦绕在耳边,是古怪听不懂言语,像是在念咒。
“宋绵,你答应吗?”
有人在低低地唤他,宋绵张开嘴,半梦半醒地:“嗯……”
指尖传来针尖锐刺痛感,疼得宋绵瞬间清醒过来。
到现在为止,他却有些分不清自己想干什,只扯住宋绵手臂越来越用力:“如果季辞川没死,你会不会和他离婚?”
宋绵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会。”
他疼得转转手腕,抬起脸问道:“照片是你发给季辞川?”
“是。”陈骜嗤笑声,“他看到照片应该就气得跑回来吧?”
他不仅当小三,当还是很嚣张小三。
他又晚喝得半醉,意识清醒,身上带着浓烈酒气。
宋绵从电梯出来,却发现个人影倚靠在背后墙壁上,高高大大,身上套着件宽松卫衣。
是陈骜。
陈骜烦躁地抽着烟,在看到他时候把烟丢在地板上,脚在上面用力地捻,冲着宋绵嗤笑声:“怎,季辞川那好,好得让你忘不他?”
宋绵点下头道:“他当然很好。”
他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却是家里熟悉天花板。切都像是做场梦,唯独宋绵低下头时候,发现指腹还冒着血珠。
那不是梦。
是现实。
*
回到家第晚,宋绵神经依旧没有松弛下来。他抱着怀中枕头,把房间灯光开到不能再亮,直到困到不能再困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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