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柊蹙眉：“……你们都是文盲？”
“靠，你怎
骂人呢？”
“妈
，这人不教训不行！”
那边开始忍不住破口大骂，声音全都是从女孩手机里传出，至少此刻周围车上白柊没有听到这些说话声。
他们很谨慎，两辆车是分开走。
白柊冷着脸道：“那
怎知道朋友没事？”
“可以给你全程直播啊。”女孩还真拨通
视频电话。
那边似乎也是
辆车，昏迷钟徊被丢在后座上，只有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车外景色。
白柊盯住画面道：“你让电话那头人背首《春晓》，不然怎知道这是不是录屏？”
女孩挑眉：“聪明呀小哥哥，怎没想到？”她对着那头人说，“你俩谁背？”
两声：“你太坏小哥哥，你不跟生孩子话，会杀你哦。”
白柊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朋友呢？”
女孩嬉笑：“放心吧，现在还活着。”
外面马路边，停辆面包车。
白柊冲上去：“钟徊哥！”
这样白柊就不能锁定车辆去救钟徊。
他们好像很解他……
“对，小哥哥。”女孩声音又传来，“们给你男朋友打电话吧。”
白柊错愕半秒，他之前还让康沉悄悄联系季临舟，面前人却主动要联系？
“用你手机打。”女孩望着他笑，“愣什啊，你不会以为不知道你身上
白柊顷刻间屏气凝神，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周围车内。
那头人苦涩说：“不会背这首……要不唱首歌吧。”
白柊目也不是具体哪首诗，便道：“歌来点，就唱……《小兔乖乖》。”
女孩捂着脸：“小哥哥你好可爱啊。”
手机那头开始崩溃：“……儿歌不会啊！”
车上空空如也，只有驾驶室坐个人。
女孩跟着钻上车：“阿原，走啦。”
阿原径直将面包车开出去。
白柊猛地回头看向女孩，女孩笑着说：“要是让你看到另外个小哥哥，们就制不住不啦，那当然不能让你看见。”
之前还看她年纪小，没想到心思这缜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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