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扎着马尾,穿着慵懒深铭灰套装,进门时还在正低头刷着视频,他淡扫圈,径直在右侧最末圈椅上落座。
霎时,堂屋内烛火微跳。
顷刻间,原本空荡荡堂屋坐满人,但其实仔细看就会发现,除坐在右边最末圈椅上那位,其余出现在椅子上所有人都是投影。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年轻也有年老,看穿着打扮也是各行各业人士,大家看起来被大半夜拖来开紧急会议很不快,交头接耳地吐槽。
有说追剧追半,有说正哄着半夜惊醒孙女,还有人咒骂着说和女朋友事情办到半差点阳/痿……
车厢内顿时安静下来,窗外风有些大,程砚存关上窗,顺手打开车载音乐。
下秒,季临舟伸手过去关。
程砚存皱眉:“听听歌怎?”
季临舟:“太吵。”
程砚存:“……”怎吵?他这是轻音乐啊!
8204;带刹车,“草,你怎?”
车辆停,季临舟就回过神来,侧脸见程砚存五官骤然在眼前放大。
程砚存伸手过去想摸摸季临舟额头,手腕忽地紧,季临舟速度快得领程砚存根本没看清楚刚才发生什。
“你干什?”季临舟问。
程砚存撑大眼睛:“看看你怎?卧槽,你脸色好难看啊,不舒服?”不会是跟小白睡觉把身体都掏空吧?
首座那张黄花梨敞椅上人突然开口:“二十五年,们终于再次监测
江川全程紧闭嘴巴,连呼吸声都尽量放轻许多,得知小白被人下药之后,江川就觉得季总很不对劲,整个人形炸/药/包-
此时,A市老城区。
道黑色人影匆匆穿过狭长逼仄胡同,很快,尽头大门被扣响。
来人快速入内,绕过雕花石板,穿越院落,进堂屋。
堂屋里,烛火摇曳,主位上摆着把昂贵黄花梨太师椅,两侧各摆四把紫檀圈椅。
季临舟悄然拧眉,他也不是不舒服,就是身体突如其来变化还没来得及适应,车厢内程砚存声音宛若装扩音器,听得他耳朵疼,他便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结果又听到各种各样不明所以声音,那些声音就像是被他吸引住,股脑儿往他耳朵里钻。
“嗯……”季临舟紧拧住眉,陌生又嘈杂声音交织在起,吵得他头疼。
程砚存被他吓到:“喂,怎?草,应该把陆医生带上!要不先送你回去……”
“别停车,往前开。”季临舟撑着额角,“你安静些。”
“那……行,你先休息会。”程砚存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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