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大男人还喜欢草莓味呢。
白柊不知道为什板着脸季先生突然就笑,大约是季先生笑得太好看,连他也忍
“什?”季临舟阵莫名其妙,“没有。”
白柊道歉话卡在喉咙,没有吗?
季临舟冷静下来,睨着他问:“除,还有别人咬过你脖子吗?”
白柊忙摇头:“没有。”
他就知道!
他个Omega居然妄想抗拒个Alpha,这是件多可笑事?
男人指腹轻轻抚过白柊眼尾,动作又轻又温柔:“不哭,乖。”
白柊眼角挂颗泪,却是微愣住,还以为季先生会因为他破坏兴致生气,他怎还哄他别哭?
分明是他出尔反尔,下说要季先生标/记他,下又要反悔。
“怎还哭?”季临舟轻叹着将人扶坐起来,“下回轻点。”
里人起初有些轻颤,渐渐,季临舟觉得他连双肩都在抽动,臂弯衬衣沾片温湿。
季临舟顺手摸把,衣服湿。
这是……眼泪?
小黑户在哭?
他咬得太重?
季临舟按捺住心中喜悦:“哦,也没有人摸过你胎记?”他问时候,不由得看向白柊脖子后面。
白柊被他看得后颈微热,原来这里管腺体叫胎记啊,他依旧摇头,垂下眼睑轻声说:“那里不能随便碰,只有……只有咬过脖子Alpha才可以。”
季临舟捻捻微微发汗指尖,内心突然得意起来。
小黑户没有得什斯德哥尔摩,喜欢咬脖子纯粹就是他点点小癖好罢。
谁没点小癖好呢?
白柊不是疼哭,但又不想告诉季先生他刚才是不想继续被他临时标/记,万季先生真不再帮他怎办?
毕竟他这次发/情/期还没有结束。
白柊抬手擦擦眼泪:“宝贝。”
“嗯?”季临舟回眸。
白柊认真问:“昨晚当着江川哥面让你咬脖子,你是不是生气?”
正在白柊面难以抑制地享受季临舟安抚,面又憎恶自己连推开拒绝能力都没有时候,突然发现腺体处被注入信息素停止。
身体被强行激发发/情状态也开始慢慢纾解。
白柊感觉混沌脑子稍微清醒些,伏在臂弯身体也被扳正。
季临舟眉心紧拧,垂目问:“咬疼?”
其实很舒服,是那种令人欲罢不能舒服,是白柊自己想要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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