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今天身上信息素味道,闻起来好舒服啊。
是兔薄荷吗?
腺体好像也没那疼。
季临舟是打算强行把人抱起来,小黑户却突然抬起头:“季先生……”他声音有些飘忽,还夹杂丝哀求,“可以……可以让吸几口吗?”
频繁,疼痛程度也会逐渐加深。
但,比起发/情/期来说,这种程度是可以忍受。
“怎出这多汗?”季临舟伸手往白柊额头抹把,随即沉下脸,“发烧?”
白柊本来想说这不是发烧,只是因为腺体疼痛而暂时体温升高而已,很快会降下来,但腺体在刹那刺痛令他说不出话来。
“去医院。”季临舟看他忽地用力咬住唇,便俯身想把人再抱起来。
浓郁草莓味中,不知何时掺杂丝清凉薄荷味进去。
白柊本能按住季临舟手:“季先生身上……是什味道?”
季临舟愣下,晚饭时因为白柊突然提到他父亲,季临舟有些烦躁,便去阳台上抽烟,没想到阳台上有蚊子,他就顺手下楼喷点花露水,上来就听到白柊房间传来声巨响。
不过这都什时候,他还有闲工夫问他身上是什味道?
原本该被浓郁草莓味盖住薄荷清香却仿佛瞬间被无限放大,丝丝缕缕没入白柊浑身毛孔中,融入他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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