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伸手捧住他
脸，用指腹拭去他眼泪，低声说道：“即使
切除
Omega腺体，也还是，们之间并不会有什
改变。”
“还是说……对你而言，Omega信息素，真如此重要？”
想到这点，宿谦心里就非常非常地不舒服。
如果是其他Alpha，他可以笑之。
但苏昱舟……
他深深地凝视着他，轻声道：“舟舟，你想说什？”
“宿哥……”
开口，苏昱舟就瘪嘴，他努力忍住，抬眸望着他，认真说道：“不是还有十个要求吗？”
“嗯。”
“想用这十个要求，换最后个要求。”
年轻小Alpha根本藏不住情绪，虽然竭力保持平静，但红红眼睛里总是不经意浮现难过情绪，让他心情也跟着低落。
此刻，他那双漂亮狗狗眼再次浮现泪意，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宿谦根本说不出拒绝话。
他轻叹口气，只能点头。
苏昱舟便靠近步，主动抱住他手臂，然后拉着他，来到医院里供病人散步庭院，找处僻静地方。
甚至，他不自觉地释放出浓郁Alpha信息素，充满占有欲和攻击性，向所有试图靠近人发出禁止靠近警告。
调节心情，最后却不知不觉地搜索起切除腺体相关信息。
或许……切除腺体并没有他想象那严重呢？或许……还能有什好处呢？
原本抱着这个念头青年，渐渐地瞪大眼睛。
失去腺体对个人伤害很大，原来，比他想象还要大得多多……
下午三点，他们准时前往医院。
他也跟其他人样吗？
苏昱舟竭力控制住自己情绪，他咬咬唇，带着浓浓鼻音说道：“你不懂。”
“是喜欢你栗子香味，如果以后闻不到，虽然会遗憾，但并不会这难过，真正在意是……”
宿谦看着他微红眼睛，明知他要说什，他还是应道：“你说。”
“你不要切除腺体好不好？”
苏昱舟声音下子带哭腔，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说话也开始抽噎起来。
“知道这个要求违背你原则和底线，但是……但是……你答应好不好？”
宿谦凝视着他。
附近Alpha，甚至是beta，在感受到那股顶级Alpha信息素时，都第时间远离这里，将这个地方让给他们。
宿谦也感受到这股信息素。
这股Alpha信息素没有攻击他，而是充满占有和保护意味，让他心情愈发复杂起来。
但……
至于他愿意跟他交流，愿意再次跟他亲近，不是吗？
苏昱舟眼睛已经没有那肿，但他眼神依然没什光亮。
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在跟着宿谦来到医院门口，快要走进大厅时候，苏昱舟终于忍不住伸手拉住他。
“宿哥，们聊聊吧。”
宿谦停住脚步，回头看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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