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才落得个清静。
沈姒裹着他外套,睡路-
次日,周末。
国风节目组决赛如期而至。
最后期比赛,电视台和三大网络平台同时直播,冠军直通明年奥运会开幕式。虽说是前
虽然从某种角度而言,她其实受-用这种方式,但还是有点犯怵。
“你能不能保持下刚刚态度?就是喊那什时候。”沈姒莫名觉得要求有点羞耻,声音轻轻,小小声,“很温柔。”
没有什比“平日里阴鸷狠绝人只对特定人温柔”更有吸引力。
她就想做这个特定人。
“喊什?”齐晟低头,漫不经心地捏住她耳垂,轻轻碾碾。沉静墨黑眼底像擦亮簇火,有点惊心动魄,他轻笑,“宝宝吗?”
她思忖两秒,忍不住道,“像那种在床上说‘爱你’渣男。”
氛围被她毁得很彻底。
齐晟看她理不直气也壮,脾气都快被她磨没,直接气笑。
沈姒没管他,自顾自地说句,“明天周末,民政局也不上班吧?”说完她推推他肩膀,催他起身,“你出去,有点难受。”
说这话时候,她脸侧向旁边,青丝凌乱散落,冷白细颈如羊脂玉样,柔软细腻,触手生温。
齐晟额角有汗珠滚落。
沈姒看着他,纤长睫毛轻轻眨。绵长而强烈余韵很久不散,她缓很长时间,脑袋里还是空空,只是突然抬手拍下他下巴。
啪——
动作不大,她也没用力,但这下声音在逼仄环境里很清脆。
就好像,她真打他样。
沈姒抬手捂下眼睛,低低地呜咽声,就要往他怀里躲。
可惜有人不准。
齐晟直起后背,握着她手腕往上翻折,按在她耳边。他就这审度着她,视线自下而上掠,在她面上锁牢,看薄汗滴落她鬓角。
沈姒眸底水色潋滟,面容像清水浸泡过玫瑰,清艳又妩媚。
齐晟低声笑笑,也不知道在想什,抬手将她发丝勾到耳后,并不肯退出去,眸底沉冷又明亮。
齐晟漆黑眼凝视她几秒,骨节分明手虚握住她脖颈。
他探到她颈间脉搏。
“你别这样。”沈姒被他动作激起身战栗。她拨开他手,忍不住轻声道,“你知不知道每次你碰脖子,都怀疑你想掐死。”
尤其是以前。
他在欢场上从不温柔,不笑时候起点凶性,往往让人发怵。然后他每次在最后时刻握住她脖颈,快意和惊惧感交错,会非常强烈。
齐晟半垂着视线,喉结微滚,漆黑眼底阴沉沉片。
在他视线里,沈姒目光闪闪,心虚地缩下肩膀。
而后她又觉得太怂,扬起脸颊,抬抬声音,“又没真打你,手劲儿很小好吧?谁让你不躲。”
底气不够,声音来凑。
沈姒继续振振有词,“再说哪有人会在这种时候说这重要事!你变态吗你?你这种行为特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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