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名姝花卉，培育您喜欢
花卉品种，开成花店。”
沈姒顿
下，摩-挲下墓碑上照片，“
其实想不出来还能怎
补上本该
起生活这些年，您就当换种方式尽孝心。如果有来生……”
“如果真有来生，希望你切顺遂。”
风卷起地尘埃。
薄光覆盖她满身，光线淡淡，勾不出轮廓，莫名有种清冷感觉。
沈姒实在受不住这样氛围，低低地唤他声，“齐晟。”
齐晟忽然松手劲，放过她。
最后什也没做。
沈姒被他唬顿，思绪分散大半，虽然还能感到有点异样，但她也没再敢挣动。她当真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秋风瑟瑟，满眼萧索。
疏冷月色从落地窗外透进来，在室内割出地银霜。沈姒隐约能看到他五官轮廓，在夜色里更加沉冷立体，但她始终看不清他情绪。
齐晟垂下眼，拇指贴着她腿内侧划过，目光又深又浓，“不招？”
沈姒生怕他突然起兴致，真就把自己按在这里给办。
她真有点怂，连叠声，“错错，赶紧睡觉吧。”
她声音突然就卡住，就那两根，足够撑得她半个字说不出来。
做点别。”齐晟手揽过她腰身，将她牢牢地钉在身侧，嗓音不耐烦地微哑道，“到你昏过去为止。”
沈姒僵下，咝地倒吸口凉气，低骂道，“哪有你这说话？”
按情侣间正常发展，女朋友伤心，男朋友不应该亲亲抱抱举高高吗？
至少也该哄两句，意思下吧。
哪有人会直接威胁女朋友，再不睡觉就把你…到昏？
“过得很好，您别担心。已经找到生
墓园内很安静，有风掠过耳畔。附近林深树浓，叶色已经泛黄，飞蛾在草丛中起起伏伏，落在墓碑上，地面上起层薄霜，在秋光中消融。
沈姒在墓碑前放下束雏菊。
“妈，其实不知道跟您说什。”
“记事之后都没见过您面，不过跟您缘分虽然很浅，只有很短几十天，依旧庆幸成为你女儿。您位合格母亲，您没有对不起。”
“听说您从前喜欢看书和养花，让人成立个基金会，名字叫丹阳，以后会资助贫困学生上学，然后在全国各地开丹阳连锁书店。”
齐晟嗓音沉沉地低笑声。
他就这在黑暗里审视她，只进出两下，始终没有说话。
沈姒甚至能听到彼此呼吸声。
心跳在不知不觉间加速，扑通扑通，像是快要跳出喉咙口。
隔很久。
“可是——”沈姒还想说点什，面前忽然落下道阴影。
齐晟欺身压过来，单手锁着她双腕，往上翻，牢牢按住。另只手也不安分，在她身前狠狠掐把，动作并不温柔，要就是她乖顺承受。
靠，禽兽。
沈姒身子麻大半边。
她薄瘦脊背僵得笔直，动也不敢动下，呜咽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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