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但凡她肯撒娇,他都肯给。
他这人最恨被人利用和掣肘,偏偏她专挑他最不喜欢方式来。
话说到这儿,沈姒突然意识到自己成功被他转移注意力。她扯扯他袖子,“别扯开话题,你还是没告诉,们怎认识。”
齐晟看她还执着于这个话题,抬手揉揉她长发,有些无奈,“以前跟你讲过,继母派人绑架过,困在个废旧工厂,两天夜。”
沈姒怔下。
沈姒有点忍不,声音里全是气急败坏和恼羞成怒慌乱,“你就变态吧齐晟,你不会好好说话吗,非得吓唬?禽兽都没你这畜牲。”
齐晟以俯视角度定定地看她两秒,“你怎总是信这种东西?”
“你要不要回忆下自己这些年畜牲行径?”沈姒凉凉地看着他,“以前真考虑过是不是哪里得罪过你。”
可能齐晟从来被人当祖宗样供着,习惯别人顺服,听不得个“不”字,平时就跟君子端方不沾边,欢情时更甚。以至于每次他兴致上来,或者把风月时刻当成手段时候,她乖顺点儿也就算,不顺从他就敢强制她承受。
尤其是她把他惹毛时候。
腥,多少人见他发怵。真遇到点不顺他心思事儿,他不得折磨到人生不如死?
沈姒胡思乱想完,呼吸微窒,艰难地磨出几个字,“要是跑,那你现在跟,不对,应该说你在南城遇到时候,怎还救?”
她手脚莫名有点发冷。
时至今日,她倒不觉得齐晟会把她怎样,但这联想太糟糕。
齐晟碾灭半道烟,扯下唇,笑意却没有半分抵达眼底。他沉冷视线在她身上掠,气场骇人,“可能,开始琢磨着怎报复你。”
齐晟确实跟她讲过,在他们还没和好时候,他半夜给她打电话,缠着她聊天,说
有次忘记她惹什事,只记得他替她收拾完烂摊子,也没评价或者质问,只是当晚他把各种平时不怎玩方式施加上来,她被折腾得很惨。演变成这样她再求饶,他只会无动于衷。
事后他还看她会儿,声音沉稳又平静,“你怎不长记性?”
她当时确有错在先,但他平时也没干过多少人事。真件件算起来,刺青都不算什,平时争吵时,他还威胁过她更多心惊肉跳东西。
这种情况下,难不成她还能有什好联想?
“你利用时候,也没见你有多怕。”齐晟抬手拨下她下巴,轻轻捏住,“其实你想要什,可以跟明说,不喜欢被人算计。”
他捏住她耳垂碾碾,“结果还没想好怎玩,就不舍得。”
沈姒听得大半边肩膀都麻。
齐晟屈起指骨,冰凉关节从她耳根划到颈部,激起她身战栗。
“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乱七八糟东西?”他感受到她因紧张而发颤肌肤和加速心跳,轻哂,“看上去很像个坏人吗,沈姒?”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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