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大脑阵晕眩,耳边是停不下来嗡鸣,就像多年前看到养父母倒在血泊里时样,反胃感觉在上涌。
这些年不过境遇如何,她都告诉自己,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不能过于强求。可为什,偏偏要在她最安定时候,剥夺她最在意人?
每次都
他就是她那段时间人生意义。
戏台上初见她心跳加速、难以忘怀,所以南城重逢后,尽管目不纯粹,但跟他在起日子,她是付出过真心,她自己知道,那三年,她真付出真心。就是因为太爱,她才这在意他态度,才会闹着离开。
可现在,什都没。
“是不是因为,他们才这倒霉?是不是没有就会好点?”
沈姒蹲在地上,哭到有点喘不上气,阵阵咳嗽和干呕,“可以什都不要,离他远远都行,能不能不要次又次剥夺在意东西?”
“是让他提前回来。”
沈姒低声重复遍,毫无征兆地,眼泪“吧嗒”下掉下来,“是昨天说想他,催着他赶紧回来,是因为任性,说他在外待太久,他才会半夜让人改签,他才会遇到雪崩……他本来不会出事,如果不是因为多嘴,是太任性……”
突如其来重磅消息,周子衿有点手足无措,“姒姒,你——”
“没想害他,青青,真没想过会出事,只是、只是想他,”沈姒捂着脸低下头,垂落长发遮住她大半张脸,“不知道会出事,没想过会遇到雪崩,如果不是给他发消息,让他改行程,就没有这些事。”
她声音哽咽得厉害,眼泪从指缝里漫出来,“为什,为什会这样?为什会是因为?”
动静闹得有些大,引得几个工作人员注视,小声议论,但没人好意思上前。
“姒姒,你别哭。”周子衿看着她,想安抚却个字都想不出,只能无助地拍拍她后背,“还没有出结果,三哥肯定不会有事,他要是知道你这难受,肯定心疼。”
机场还是安安静静,只有扑面而来冷气,灌人手脚发凉。
“没有别在意人,”沈姒浑身都在抖,止不住抖,“没有,如果他不在,什也没有。”
很久以前那种噩梦样应激反应似乎被唤醒。
压抑晚上情绪,似乎在此刻彻底崩掉。
“跟他闹脾气,介意他要和别人订婚,是因为喜欢他,好不容易找到个很重要人,不想失去他,青青,不想,”
沈姒哭得有些缺氧,话都说到语无伦次,“为什总是这样?为什要老天跟开这种玩笑?为什每次都要在最安定时候剥夺切?只想跟他好好在起……”
她拿他当恋人,也拿他当家人。
开始她只是想寻求个活下去意义,八-九年前场车祸让她人生坠入谷底,除复仇,她需要个让自己能感到真切活着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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