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他心里像是被猫爪轻挠下,有点痒-
整天婚礼流程下来,实在让人疲累又倦乏,很难再折腾。
远处灯红酒绿和车水马龙炫目光影成为道纸醉金迷背景。游轮驶离海岛,沉静而平缓
“封口费?”
齐晟借着挑眉痕迹睨眼她,因这笑,眉眼间沉郁散点儿。
“灭口。”沈姒虚假地笑笑。
正要抽回手,她手背被人牢牢裹住,稍用力,便掰回去。在她视线之内,他低头尝口她送到唇边甜品,微微蹙眉,“太腻。”
动作太过暧昧,周围有几道视线有意无意地往他俩身上掠。
“不喜欢吗?”自动曲解掉他意思,她直勾勾地看着他,眼型天生上挑,妩媚能斩杀男人,“那,干爹?”
又是种新唤法。
她又娇又软地轻吟完,面色纯情而无辜地问他,“您怎这看着?”
明明在装无辜,他倒看出她在问,“最喜欢听唤您哪个?”
齐晟虚眯下眼,倏地轻笑笑,眉眼间冷意全部化成浓烈火。他嗓音又低又哑,“在想,今晚挨着来次,你能撑多久不求?”
沈姒面带微笑,心说操,她就不应该试图跟他交流这种事。
暗场灯光浪漫而柔和,有连串泡泡从眼前飘过。沈姒也没推开他,保持着最初距离,轻笑着反问句,“怎,叫声师哥就受不?”
莫名其妙想起点儿有意思东西,她有意无意地拖长尾音,“那要是喊你——小、叔、叔呢?”
很轻也很软声“小叔叔”。
她唤得千回百转,婉转声音又纯又勾人,直教人酥掉半边骨头。
不动声色,但意味深长。
沈姒“喂甜品”手麻大半边。
她有点挨不住这样微妙氛围,偏偏齐晟尝完反应冷淡又不耐,好像就只有她个人过于敏感似。
她呛他句“真挑”,便不再看他。
齐晟将她情绪波动看在眼里,没搭腔,指腹摩-挲下佛珠纹路,往日生人勿近戾气散个干净。几秒之后,他忽然笑笑。
轻描淡写几句听得人心惊肉跳。
沈姒眉心突突地跳跳。
知道不该招惹他,不小心就玩脱手,但她忍不住逞时口舌之快。
沈姒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
不知道怎缓和气氛,她端过手边甜品,慢慢切块,想掩盖自己心思,却鬼事神差地递到他唇边。
“沈姒。”齐晟漆黑眼攫住她,眸色沉沉,“你别找死。”
又低又冷嗓音将威胁话说出口,莫名像,bao风雨来临前平静。
事实证明,男人对背德而禁忌称呼总是情有独钟。
沈姒其实知道他喜欢什,只不过平时懒得主动撩拨。是真嫌麻烦,在段关系里,她其实更喜欢有人能安排好切,引她入胜;二是她从前介意他不走心态度,所以没事求他,她基本不会主动讨他欢心。
时兴起,沈姒并不肯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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