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她闲着无聊,在书房和藏室里翻古董文物,越品鉴越爱不释手,从有价无市宋朝青花瓷,到清朝古董首饰,整理两大箱占为己有;
难得今天清静会儿,沈姒待在秋千架上晒太阳。结果不知道想起来什,后知后觉地开始生齐晟气,抢他手机给齐晟发消息,引经据典地骂齐晟篇小论文,害他差点失业……
桩桩件件算下来,秘书实在看不出来,她到底那点能称得上安分。
他都看不懂这位沈小姐还有什不满意。生个病都这能造,待在齐晟身边整个就是移动“金钱焚烧厂”,平时指不定怎折腾呢,放在古代说不定要“以酒为池,以肉为林,为
“沈小姐,您别多想,”秘书面带微笑,对她依旧得体又客气,“您刚生过病,齐先生担心您出事,才让跟着你。”
真他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跟着她和监视她有什区别?
这种狗血又不入流行径也能说得这清新脱俗,不愧是齐晟得力助手。
“知道是病人还来惹生气,看你也有病。”沈姒凉凉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再说这两天还不够安分吗?齐晟还不满意是吗?”
忍;也可能他这两天忙,分身乏术,他没回来住,也没动过她。沈姒其实不太相信前者,但齐晟来回两次十小时航班还能在温泉里把她折腾成这样,后者可能性也不大。
没什精力折腾,沈姒顺齐晟意,罕见地宅两天没出门。
外面风波逐渐平息,出颜若事儿,网上评论重心转移,后续助理不汇报,沈姒没刻意关注。
午睡时隐约颜家人闹着找过她,睡醒助理只字不提,怕扰她清净,也是怕给她添堵。
沈姒也没问,她对那家人死活,实在不关心。
她冷笑声,“那他还想怎样?把关起来软禁吗?”
秘书听到“安分”两个字,头都疼得快炸。
他是奉总助吩咐守着沈姒,总助多年来应付沈姒,见怪不怪,他没怎接触过这位沈小姐,差点没被折腾死。
沈姒所谓“安分”,跟正常人理解范畴里“安分”真不样——
昨天早晨她心血来潮,在院子里插花,找不到合眼缘花卉,盯上齐晟从国外空运过来兰花,国外培养五年稀有品种,就这“剪没”;
她这几天就插花、品茶、翻他架子上遗世孤本和名贵瓷器。结果休息那长时间,她还是浑身倦乏,大白天还是昏昏沉沉地想睡。
偏偏罪魁祸首跟个没事人似,有事没事过来招惹她两下。
沈姒在心里骂齐晟三天。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沈姒好不容易缓过来,约许昭意逛街,正好聊聊举办婚礼海岛有哪些好玩项目和美食,结果还没出门,她就被齐晟秘书堵在门口。
“什意思?”沈姒纤丽眸子轻轻眯,面上笑意很轻地浮下,“还不能出这个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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