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求次。”齐晟漆黑眼凝视着她,“你乖点,什都给你。”
沈姒怔怔。
她没说话,也没什动作,像是在思考他话有几分可信度,又像在极力压
沈姒枕在他膝上,凉凉地看着他,“今天不想跟你呛。”
她轻扯下红唇,含讥带俏,“再说,若不肯,你就会收手吗?”
“会。”齐晟想都没想就应到。
他半垂着视线,利落碎发下是双漆黑沉冷眼,气质冷冽而沉郁,手上缓慢地捻转她身前顶端,不轻不重地掐下,言语和动作截然相反。
沈姒见他睁眼说瞎话,咬下后槽牙,没好气地冷笑声:
这话意思昭然若揭,他要在这儿。
沈姒往后仰仰身子。
“躲什?”齐晟掐住她下巴,拖近距离,不准她后退。
沈姒沉默地看他好半晌,磨出几个字来,“现在是白天,三哥。”
“知道。”齐晟要笑不笑地打量着她,视线自下而上在她身上掠,气息沉沉,“很怕在这里?”
滚落到脚边。由不得她捡起来,齐晟箍住她手腕锁牢,禁锢在怀里。
沈姒警惕地看向他,“你做什?”
齐晟捉住她手腕,拉到身前,拇指按住淡淡淤痕揉下,“手怎?”
“……”
沈姒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昨晚被某个畜牲绑,你失忆吗三哥?”
“骗子。”
“说会考虑。”齐晟轻笑,低头含她那处时牙齿磕上去,嗓音低冷而倦懒,意态轻慢,整个人透着股子邪气,“不过你哪次求,没答应过?”
“昨晚就没有。”沈姒很轻地急喘下,在他注视下将脸侧向边。
棠梨花开胭脂色,茉莉点白雪香。很快,那种熟悉感觉上来。齐晟见她根本压不下婉转而绵软腔调,把掐住她脸颊,虎口抵在她唇上。
手劲儿很大,封住她所有声息。
想象之中恼羞成怒和剧烈挣扎场面并未发生,沈姒靠在他怀里,放软身子任他施为,改平时伶牙俐齿样子,半个多余字都没有。
没迎合他喜好,但也没多抗拒,她似乎是由着他鱼肉态度。
本来是唬她玩,不过直到他将她掀翻在后座,整个人拖到膝上,她也没什抵抗反应,齐晟反倒有些纳罕,怕她觉得过分,不太敢继续逗她。
他凝视着她,捏住她耳垂碾转下,轻笑,“怎这听话?”
这份乖软和顺从,实在有点反常。
真给她听笑,他还挺好意思问。
他怕是忘自己干过多少畜牲事儿,昨晚从温泉开始,领带、红酒、冰块,辗转到地毯立镜盥洗台和落地窗,她膝盖跪出块淡青来,现在都没消。
齐晟轻挑下眉。
他攥住她手腕没松开,忍不住回想下:昨晚她婉转低吟,实在受不住时仰颈哀求模样还历历在目。莫名被愉悦到,他今天心情和耐性格外好。
齐晟勾下唇,看她眼有些意味深长,“今天不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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